军司马在旁边惊呼道,“难道是从上郡过来的兵马吗?”
“不可能!河套那边的兵马从上郡那边就过来了一万人,他们到了西河郡皮氏就不前进了!”
“我一路都派出斥候日夜监督他们的行踪,根本没有调动的迹象啊!更不可能出现在汾河岸边!”
华雄一脸不可思议。
“将军,照您这么说,是不是河东的董越太守临阵反戈,跟州牧大人作对?”军司马又问。
“这更不可能,董太守怎么说也是州牧大人同族,他怎么可能背叛。除非。。。。”
“除非什么。。。”军司马一脸忐忑不安。
“除非河东已经陷落他手,而董太守,已经落败,或战死。”华雄缓缓道。
“他手?您是说,河套那位皇子吗?”
“必然是他的人,这下坏了,如果河东被云中王的兵马占据,我们便不去成安邑了!”
“那。。。那如何是好啊?”军司马顿时不淡定了。
华雄脸色一沉,纵马提刀:“我们现在,唯有一战。”
“将他们打败,方可决定是继续去河东,还是退回太原。”
说完,华雄大刀一举:“弟兄们,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剩下一千七百多骑兵,看到华雄旗帜在动,急忙冒着箭矢来华雄身边集合!
“冲!”
华雄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身后一千七百骑兵,如鱼龙般紧随其后!
哼!
“以卵击石,我让他尝尝钩镰枪的厉害!”
对面,手持南瓜大的铁锤小将鼻子一哼,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