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也是开怀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兄弟你都亲自给我敬酒了,我就是再喝三百杯又何妨!”
“痛快!”宋晖大喜,还要再敬。
但陈年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宋晖道:“慢着慢着,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未了。”
宋晖原本已经醉醺醺了,听到这话酒醒了几分道:“什么事啊?”
陈年直言道:“赵祥那边是怎么处置的?”
这几日他光想着怎么赢南蛮那二女了,一直不得空,如今突然想起来赵祥判处之事,他还没有消息呢。
他那么阴自己,若不重罚,自己怎么能消这口气?
最重要的是,楚河何辜?要因为赵祥和自己的争斗,差点丢了性命?
所以陈年现在迫切想知道,刑部的审判结果。
宋晖一拍脑袋道:“差点跟你说,这个我还真派人去打听了,赵祥的审判解决已经下来,赵祥先被杖刑五十棍,然后被判处流放西北五千里,还有刑部尚书刘永山也被陛下撤职,魏岷因为跟赵祥有亲戚关系,有以权谋私之嫌,背流放到宁古塔,去给披甲人为奴。”
刘永山和魏岷的惩罚是陈年意料之内的,但是赵祥的惩罚就让陈年有些不爽了。
他是真真切切要害人的,要不是自己为楚河翻案,楚河就真要被处斩了。
可是赵祥也仅仅是挨了几棍子,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宋晖就算再粗神经,可看得出陈年心中的不满。
他低声劝道:“兄弟,我也知道你不满这个结果,但是赵祥的父亲曾经是跟随陛下开国的臣子,陛下也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
“你宽心些,世界这么美好,咱们却这么暴躁,这样不好不好,不如咱们直接偷偷派人去大狱里弄死这厮算了!”
这话一出,陈年才终于被宋晖逗笑。
这就是宋晖所谓的‘不暴躁’啊。
宋晖见他有了笑意,才道:“这就对了嘛,兄弟,要我说你就甭管这种心思狠毒的货色,为了他生气都不值,尤其是这狗东西他还。。。。。。”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捂着嘴道:“算了算,不说这些了,咱们喝酒喝酒!”
宋晖就要再给陈年倒一大杯酒。
可是陈年却敏锐道:“他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