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面相和骨相终究都只是表象,虽见相质,难移相根。”“欲要破劫改运,最好的办法便是拆八字和测字,这样更容易窥探到天机变化。”“你自选一个吧?”独耳老者微微一愣。“我记事时父母已经不在,是师傅把我养大的,莫说是八字,如今年纪几何也并不清楚了。”“既如此,那就测字吧?”“我姓郑,就以这个郑字来解。”“其实这本不是我的姓,乃是随了师尊的姓氏!”眼看桌上并没有纸笔,那郑老头倒也心诚,直接咬破手指,在桌写了个古‘郑’字。许凡见状当即便大呼不妙。“不好,不好!”“此物至煞,它便是你祸根的源头所在!”“哦?”郑老头眸光一凝,当即就变得紧张起来。“半仙请明示,何物至煞?”许凡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这才徐徐开口。“你姓郑,偏偏失了右耳。”“郑字去掉右边的耳朵便是一个奠字。”“此字何解不必我多说了吧?那可是死人用的东西。”“从卦象上看,你身边有一件死人用的冥器影响了你的气运!”“我备了茶水你不用,偏以血书之,那邪气怕是与血有关!”“我掐指算来,乃是一件烹煮人血的器物!”“快想想看,有没有这么一件东西!”此言一出,那郑老头登时就抖如筛糠。“啊啊……啊?”“是那一物?!”“上仙真神人也,还请请救我一命!”“实不相瞒,我家中却有一件烹煮婴儿血液的邪鼎,乃是多年前我与赖麻子,在万婴老人的墓府中发现的。”“当时一并发现的还有一面古镜,我觉得这鼎炉的用处大,就挑了它!”“如今想来,自那墓府出来之后,我们两个就霉运不断!”“刚刚对方请九叔算了一卦,便告知我不去猎杀那黑虎了!”“他怕是也已经得知此事,有意不告诉我,好让我自己去送死!”“还请上仙指点迷津,帮我除了这祸根!”说话间。郑老头已经当场跪伏在许凡面前。数百丈开外,正在给其余人卜算的九叔也探查到这一切,不禁朝其所在扫来。其心中暗道,这许凡也决计是有些道行的,不一会的工夫就把人忽悠跪下了。面对老者的恳求,许凡并没有着急开口。而是闭目凝神,装模作样掐指算了起来,口中还不合时宜地碎碎念着一些子虚乌有的怪话。这让那郑老头更觉得面前之人不凡。片刻之后。许凡缓缓地睁开眼,眼神却是变得更加凝重起来。“真是大事不妙,这邪煞之气竟是躲不过的死劫难,必要有人惩戒这恶果才可以!”“而且,根据我的推算,这两件邪器的煞气怕是都要在你身上应验了!”“怕不是那王麻子已经在想办法转移身上的煞气了吧?!”“一会你回家之后,若是发现对方要将铜镜送你,亦或者是将其悬于正对你家之处,那便即刻搬家。”“他本就是个麻子,能惹来麻烦的主。”“偏偏姓赖,便更容易将祸事赖在你身上。”“若想活命便离此人远远的!”“至于那邪鼎,必须有人担此祸事,决计不能留了!”“三日后的子夜乃是天煞星与紫微星交替之际,气运刚好要流转。”“你可以趁机将那铜镜偷了,将其与邪鼎一并埋藏其屋舍后面。”“待我为你绘制两张逆天改命符箓,贴于上面,即可助你渡劫!”“记住,自此之后,你不可再做杀生之事。说着。许凡当场取出符笔和符纸,绘制了两张玄阶极品敛息符箓出来。这样那赖麻子便无法发现藏器之所在。为了迷惑郑老头,许凡还刻意添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条纹,令其完全看不出是敛息符的模样。这引得那郑老头一口一个上仙,一口一个神人地对许凡称赞不停。至于许凡挑选的吉时,不过是从镜像中看准了赖麻子不在家罢了。此时。再看那二人的镜像,许凡已经发现,原本可以存活半年的古印老者,已经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元。至于那郑老头,寿元却是延长至三年后。最终他还是不听许凡劝告,猎杀妖兽之时,惨死在其兽口之下。这二人本都是行了诸多恶事之人,又命格平平。能有三四百岁的寿元,已经是极限了。一切事毕。那郑老头将手上的储物戒指摘下,欲要以全部家当相赠,感谢许凡的救命之恩。后者见里面根本就没什么值钱之物,本欲随口拒绝。可是,当他无意中瞥到角落里,一枚右耳巴掌大小的玉锁之时。唰!一道隐晦至极的灵魂之力扫来,却是敏锐地被许凡的九彩金轮瞳捕捉到。,!“好生细腻的灵魂之力!”“帝弑天,你感受到了吗?”“好像是从那枚玉锁中发出的!”“这锁子有古怪!”然而。对于许凡的发问,帝弑天却是一脸茫然。“什么?”“灵魂之力?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不会是出现了错觉?被符阵波动误导了吧?”“虚神境以下,不可能有残魂能躲过我的探查!”听到帝弑天这话,许凡也是一愣,仔细回想刚刚的感觉,好似也并不能完全确定。对方的感知力远超自己,他都没感受到,多半是错觉。有许多法器中的符阵,因为会留下灵魂烙印的缘故,也会有类似的波动发出。可是。就在许凡打算放弃之时,一股莫名的警惕涌上心头,还是让他瞬间回过神来。“这帝弑天可还没有跟我签订主仆契约呢!”“眼下我们还是水火不容的敌人!”“我居然傻到会听信他的话!”“看来是他先前的几次献殷勤,将我误导了!”“这玉锁一定有问题!”念及于此。许凡心中已经多出一抹坚毅。当下。他便将那由赤灵玉打造而成的玉锁取出,转口向那郑老头道:“这是何物,好浓郁的煞气!”“你怎么会把它带在身上?”:()修仙:从查看他人机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