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脸色微变,“平西郡王这话什么意思?”
萧怀礼嗤笑,“清河县主又何必装糊涂呢?这小丫头是你带进宫里来的。
今日是我的接风宴,你看宗室也好,满朝文武也好,谁带了孩子进来?
恐怕清河县主进宫的时候就想好了利用这孩子做什么了吧?”
他说着,又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
“也是,要下毒的话,找个成年人进入茶水房太过惹眼,反倒是小孩子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清河县主真是好算计啊,又或者这不是清河县主的算计,清河县主也是听命于别人的指示?”
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顾楠攥了攥手指,暗道一声坏了。
萧怀礼从一开始就想把屎盆子扣在陛下头上,如今从暖暖身上掉出这张毒药的包装纸,恰好给了萧怀礼指责她与陛下的最好借口。
果然,萧怀礼话音一落,她耳畔就响起嗡的一声蜂鸣,紧接着萧恪的软剑就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萧恪阴郁的紫眸中杀气翻腾,目光在她和皇帝之间来回徘徊。
“你们利用小丫头?”
顾楠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萧恪。
“这件事与陛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机缘巧合才会带这孩子进宫来,更没有指示过孩子下毒。
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这么拙劣的陷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萧恪抿着嘴一言不发,紫眸中杀气却并没有淡去。
萧怀礼转身道:“思辰和茶水房的宫女都亲眼看到这小丫头碰过茶壶,她身上也有毒药的包装纸。
人证物证都齐全,还请陛下给皇祖母一个说法。”
萧怀恩皱眉,“朕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还是要调查清楚为好。”
萧怀礼语气有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