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扬忽然晃了晃手上的羊毫笔,笑了。
“这不就有现成的理由嘛,等着,我这就去找萧恪。”
宣王府。
厨房。
嗖。
一个半圆的土豆忽然从里面飞出来,直奔海生的面门而去。
海生脑袋往后一仰,五指并拢,精准地抓住了滑不留手的土豆。
发出了今天上午第八百次叹气,然后笑嘻嘻地探了半个脑袋进屋。
“王爷,有句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咱真不是做厨子的料,何必为难自己也为难属下呢?”
“你看属下脑袋上这包,都快被土豆砸成土豆了。”
屋里。
萧恪对海生的嘀咕充耳不闻,一手握着菜刀,另一只手从框里又拿出一个土豆来默默放在了案板上。
紫眸阴郁地盯着土豆看,那眼神似乎在说:怕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变成土豆丝。
然后慢吞吞又举起了菜刀。
海生露出来的半截脑袋嗖一声立刻缩了回去。
嗖。
半截土豆又一次精准地从屋里飞出来,在海生眼前飞过。
砰。
精准砸在了刚走过来的叶崇扬脑门上。
叶崇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击懵了一瞬,下意识接住了掉下来的土豆。
揉了揉泛红的脑门,在下一块土豆飞出来之前,精准躲到了海生背后。
幽幽道:“海生啊,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能在这家伙身边待的时间最长了。”
海生眨眼,“为什么?”
叶崇扬默默扫了一眼海生脑门上的包。
“因为你挺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