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陆绎不满袁今夏的问话,握着的手稍稍用了下力。
“我是说假如嘛,”
“没有假如,我不允许你出现任何意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不在了,”
“大人~~~”袁今夏停下来,瞪着陆绎,“大人这样胡说就可以了么?我也如大人一般想,没有假如,我希望大人一直好好的,”
陆绎笑了笑,“今夏,在枫林坳你为我身中蛇毒时,也曾这样问过我,我现下可以告诉你,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不会想你,”
“嗯?”袁今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瞬间神情极其失落。
“我会将你一直放在心里,你是我认定要娶的女子,这一生都不会改变,无论你是生是死,”
袁今夏愣愣地看着陆绎。
“怎么?你不信?”
“我信!”袁今夏笃定地看着陆绎。
陆绎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袁今夏的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胡思乱想,”
“大人可真霸道,这也能管?”
“当然!”
“那……”
“什么?”
“对了,大人,我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
“什么事?”
“昨日我在司马府听到有人提起淳于敏的嫁妆,那嫁妆中果然有一个地契,说是紧挨着淳于家马场西侧的那块地皮,我越发觉得大人之前的一切猜测都是对的,尤其知道司马长安其实就是严世蕃,那么他要这块地皮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大人,我们要不要去查查?”
陆绎定定地看着人,并没有马上说话。
“大人为何这样看着我?”
“就因为这,你甚至抱着必死的信念,将这个消息写在了嫁衣上,”
“大人怎会知道的?”
“今夏,你的一切都在我眼中,我怎会不明白你的心意?”
“大人~~都过去的事了嘛,”
“那你以后还会如此鲁莽吗?”
“那也怪不得我,只是一个不小心被算计了嘛,”
“身为捕快,连起码的警觉都没有,该如何罚你?”
“大人~~~”袁今夏撒娇道,“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冷……不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公无私啊?我以后改,肯定改,”
“须得让你长长记性,”
“哼!”袁今夏顿时觉得手里的蟹黄包都不香了,噘嘴道,“那我不要抄书,”
陆绎抿嘴笑了,柔声说道,“罚你以后日日陪在我身边,”
袁今夏忽然觉得眼前的大人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