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暴雨足足下了两个小时,廖德全很幸运的没被雷电劈着,但被淋成了落汤鸡,回家后就发烧病倒了。
喝了杜教授开的药才缓过来,然后立刻将他要跟丁爱红结婚的事宣扬得整个大队都知道,又着急的请人修房子。
丁爱红不肯认,廖德全当晚就来到她窗外,赖皮说道:“反正大家都知道你给我生了儿子,我就这么缠着你,除了我你嫁不成别人。”
丁爱红气得不行,冲外骂道:“你个臭无赖,我明天就去报案!”
廖德全无所谓道:“你去告吧,你告赢了咱儿子就有一个劳改犯的爹,以后他在大队肯定要被别的孩子嫌弃和欺负。”
丁爱红真是又气又狠,抓起一样东西砸出去:“滚!”
……
余舒心从火车站接回了婆婆,自然少不了老家的特产,有酸菜、竹笋、熏鱼等等,还有好几封信。
有齐教授和杜教授的,有孟建军的,还有廖德全和丁爱红的信。
廖德全是跟她报喜,说他跟丁爱红快要结婚了,让她有空回来吃喜酒。
丁爱红则相反,跟她抱怨廖德全的无赖行径,又说死也不嫁给这个无赖。
余舒心失笑,夜里跟孟建国说起这两人的事,又问他有什么看法。
孟建国却将那些信推开,一把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你别关心别人的事,你先关心关心你男人。”
男人的气息是热的,又使坏地将她颠了下。
余舒心脸都红了,连忙推他:“别闹,娘在那边……”
“娘正稀罕那三个小的,没空管我们。”
孟建国说着将她抱起,打横放到了炕上,又顺势压上去,一边亲一边解她的衣扣。
三个小崽子可算丢出去了,终于有了夫妻独立空间,男人难免性急。
余舒心拦不住他,只得小声提醒他闩门关灯。
等到房门落闩,电灯熄灭,四周陷入黑暗,男人越发放纵,女人拼命压住声音。
夏日的风有些闷热,连同蛙鸣声一起透过窗户缝隙传进来,女人才敢溢出一两声低吟。
男人却使坏,非得折腾得她喊叫不可,她恼了,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却不想非但没制止他,反倒让他越发起兴。
等到云消雨歇,余舒心连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
孟建国一脸餍足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又换了新床单,而后搂着她睡觉。
男人身上热得很,但余舒心实在没有力气抗拒,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夜里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不过没用她起来,孟建国去了西屋,与老娘一起伺候了三个小崽子喝了奶粉。
第二天,睡了没几个钟头的孟建国神清气爽,主动做饭,洗尿布。
余舒心却觉得腰腿有些酸,在孙兰香打趣的目光下,差点没绷住,匆匆给三个小崽子喂了奶就赶去蘑菇基地了。
婆婆的归来让夫妻俩轻松了许多,尤其是孟建国,一天比一天精神。
余舒心有些招架不住,也心疼婆婆,想着夜里还是把三个小崽子抱到自己炕上,但孟建国坚决反对,婆婆也没答应。
这事便作罢。
不过当天晚上,她就与孟建国约法三章,这才休息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