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间生活久了,就知道女人有点毛病,她们嘴上一套,心里又是另外一套。
你可以不做,但你必须有态度。
嘴上不让你做,但你就不能真的不搭把手,真的就不做。
容易之不说话,他现在更喜欢跟在杜大夫的身边,看杜大夫给人治病。
一个医馆,好像聚积了天底下所有人性,进来看病的,境遇各有不同。
有趣,好有趣。
而且,他有些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杜婉娘就是不听。
好言难劝该死鬼。
尊重他人命运。
而且,容易之看着得意洋洋的怀意蕴,简直有些无语,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来找凡人女子。
你都要杀人了,你只不过是洗了一件衣服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断情,怎么可能成就无上忘情大道。
扯犊子呢。
他一个妖都能知道,对方一个人族,却不知道。
完犊子。
这一关,这个人渡不过,就废了。
跟一个废人说什么。
容易之小脸俏红,“婉娘心疼我,不让我做这些。”
“你说得对,我不该不心疼婉娘,以后,我都帮婉娘做。”
“婉娘,我来帮你洗衣服。”
说着转身就进了后院。
怀意蕴拳头梆硬,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怀意蕴看着杜大夫,“爹,你就让他呆在这里?”
杜大夫也想给自己的女儿纳妾不成。
简直匪夷所思。
怀意蕴觉得自己好像个上门女婿,毫无尊严。
杜大夫也无奈:“我赶了,但他就是不走,晚上就在门口呆着,等到白天,就钻进来。”
后面跟着个小尾巴,他给人看病,他就在旁边直勾勾看着。
看着他,又直勾勾盯着病人看,大夫和患者的看病经历都很不愉快。
到底是畜生,没有半点羞耻心。
杜大夫叹气道:“承安,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为了一个外人分割了你们一致对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