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姨娘并没有和我们谈合作的诚意,到了这个时候说话还遮遮掩掩。”
王侧妃目光微闪,“县主这是何意?”
顾楠冷笑。
“是,当初我母亲确实将一部分嫁妆给了赵青妮,让她带去了文昌侯府。
但据我了解,那些嫁妆至少有七成都被谢巧玉当做嫁妆又带回了郡郡王府。
既然要合作,王姨娘就应该坦诚一点,莫非王姨娘不敢得罪儿媳,所以不敢将谢巧玉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王侧妃攥了攥手里的帕子,心中暗道难怪淮阳郡主那样难缠的人最后都败在顾楠手里。
顾楠确实不好对付。
她嘴唇翕动,轻哼,“谢巧玉算我哪门子的儿媳妇,不过是我儿子的侧妃罢了。”
顾楠颔首,似笑非笑附和。
“也对,一个侧妃而已,正经场合连台面都上不了,看来王姨娘心里还是很明白嘛。”
王侧妃神色一僵,倏然反应过来。
她现在连侧妃都不是了。
心中气得几乎将手里的帕子撕掉,却不得不咬牙憋着,瓮声瓮气道:“好,我答应你,将谢巧玉手里的,还有府里剩下的摆件和金银首饰全都清理出来。
找不到的折成现银,不过剩下的五间铺子嘛。。。。。”
王侧妃顿了顿,神色有些不自然。
“当初姐姐带过来的铺子,早些年不赚钱,出现了亏损,我已经按照郡王的吩咐,将铺子兑了出去,如今铺子已经不在了。”
叶崇扬气得脸色铁青。
“他的意思?他有什么权利直接处置我母亲的嫁妆?”
王侧妃眸光微闪,“前些年姐姐不太清醒,大公子又不在京中,总不能放任铺子不赚钱,还往里搭钱吧?”
顾楠冷冷一笑。
“王姨娘这话用来欺骗那些不懂生意行情的人也就算了,拿来糊弄我?
我姨娘莫非忘记了我自有养在皇商顾家,我七岁的时候就能跟着我父亲在书房看账本了。”
她用手点了点王侧妃手里的嫁妆单子。
“我母亲这五间铺子,一间是布庄,一间是卖笔墨纸砚的,一间是是药材铺子,还有两间是粮油铺子。
这些铺子都是百姓们衣食住行或者供孩子读书不可或缺的,况且这些年京城并没有动乱。
不说每年结余几千两银子,至少绝对不会赔钱,怕不是王姨娘借着不赚钱的名头转卖了,变成了自己的私产吧?”
王侧妃气急败坏,“你。。。你胡说什么?没有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