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想过其中可能会有你的手笔,只是始终不敢相信,我终究还是将你想成了一个人。”
仿佛被叶崇扬的目光刺激到,安郡王神情变得狂躁而扭曲。
“我没有,这一切都是王氏那个贱人所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于三义,你来说,你刚才审完那些人,可有人招供说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他狰狞着脸朝于大人怒吼。
顾楠也看向于大人。
于大人砸了砸嘴,才摇头。
“从现有的证词来看,确实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是安郡王指使。”
顾楠心头微沉。
她相信王侧妃没有说谎,但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就很难落实安郡王的罪名。
安郡王眸光微闪,满脸厌恶地扫了顾楠一眼,然后又瞪向王侧妃。
“贱妇,你做的腌臜事也敢往我身上推,我不过就是酒后抱怨两句萧允不服管教。
可酒后的话怎么能当真?他毕竟是我亲儿子,我怎么能下手害他?”
王侧妃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恨不得用目光将安郡王撕成八瓣。
“好啊,你将这一切都推脱成酒后失言,萧兴,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想过杀了萧允吗?”
安郡王呵呵冷笑,“如果发誓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又何不敢发的?”
“你。。。你无耻!”王侧妃牙齿咬得咯咯响。
安郡王冷哼,转头对于大人道:“既然已经查清当年的事和今日下毒的事都是王氏所为,请于大人直接将人带走吧。
恶妇犯下如此罪行,于大人不必顾虑我的面子,稍后我会写一封休书,这等恶妇,我安郡王府绝不姑息。”
王侧妃气急败坏,“你。。。。你要休了我?”
安郡王一脸嫌恶,“你犯下如此罪行,还有什么脸面做郡王府的人?
逸儿有你这样的生母,都是他的耻辱。”
王侧妃眼巴巴地看向萧逸,眼中带着一抹哀求。
“逸儿,我已经中了毒,在牢里肯定熬不过去的,你救救我,好不好?”
萧逸嘴唇紧抿,两侧鼻翼不停翕动,显示他整个人都处于紧张迟疑的状态。
毕竟是养育他,疼了他二十年的母亲,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受罪。
“母亲,我帮你。。。。。。”
“逸儿!”安郡王厉声打断萧逸的话,满眼不赞同。
“你要为了这等恶妇违反大梁律令吗?”
“可她是我母亲啊,父亲你想办法救救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