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摇摇头,揉着胸口倚靠在床边道没事。
霍青山唤人,他们这屋子不是寻常的卧室厅堂厢房,而是一间大平层,内里左右有暖阁和碧纱橱,有堂屋出去左右设榻上可睡人。
林晓很不习惯有人和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即使厢房也不行,霍青山就让丫鬟睡在外头榻上以防夜里起坐。
蔷薇和海棠闻言匆匆披上一件衣服过来,见林晓在吐,一个便把痰盂捧过来,一个捧来茶水给林晓漱口。
霍青山摸林晓额头问道:
“怎么了。”
林晓道:
“大概是冰酥吃伤了胃。”
霍青山给林晓把脉道:
“没事。”
林晓喝了点水道:
“就是冰酥吃的,不要紧。”
话音未落又是开始干呕,霍青山道:
“还是把大夫叫来。”
林晓摇头道:
“不用了,这么晚了。”
霍青山道:
“海棠去把大夫叫来。”
海棠连忙去提了灯笼叫大夫,霍青山安抚林晓躺下。
林晓道:
“我已经没事了。”
霍青山道:
“你这两天胃口不大好,我医术有限。”
林晓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姨妈快来了然后受凉起了副作用,算日子好像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