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征战沙场,为张六奇立下赫赫战功,些许享受,何足挂齿!”
言毕,倪阿三锐目如鹰,审视着眼前的陌生士卒,冷声问道:
“汝何许人也?怎未曾谋面?”
士卒颤抖着嗓音答道:“小人乃前日逃难至此,幸得张将军收留,今日初入军营。”
倪阿三闻言,怒意更甚。
以违抗军令之名,挥鞭相向。
士卒惨叫连连,血肉模糊,周遭将士皆面露不忍,欲寻张六奇以求解救。
恰此时,云式开踏步而来,面带笑意,言语间却暗藏锋芒:
“张将军,此乃何意?女子之怨未解,又添男儿之恨乎?”
倪阿三愤然掷鞭,冷哼一声,复又举杯独酌。
“张六奇此人,迂腐且天真,竟于战时妄开城门,置我等生死于不顾!”
倪阿三怒不可遏,言辞激烈,
“他不过一傀儡,徒有其表,无谋无勇,唯有妇人之仁!”
“随此等人,无异于自掘坟墓!”
云式开闻言,轻摇羽扇,笑而不语。
待倪阿三稍息怒气,方缓缓言道:
“倪将军言之有理,张将军虽有仁心,却非乱世之枭雄。”
“反观将军,英勇善战,智勇双全,统帅之位,舍我其谁?”
倪阿三闻言,心中大悦,然面上仍故作谦逊:
“云先生谬赞了,倪某何德何能,敢当此大任。”
云式开微微一笑,遂又言道:“哎!将军无需谦虚,将士们都看在眼里!”
“某有一策,不知倪将军愿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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