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凌妹妹,你曾言不喜男子,如今看来,莫非是对赵昊动了情?”
凌寒霜闻言,手中棋子一颤,脸颊绯红,连忙辩解:
“郡主休要胡言,属下只是恪尽职守,对赵大人并无他意。”
清河郡主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哦?当真如此?那日陛下赐你于赵昊,我分明见你眼中闪过异色,嘴角含笑,又作何解释?”
凌寒霜被问得哑口无言,脸颊如火,羞涩难当。
清河郡主见状,心中得意,趁机拉起凌寒霜的手,笑道:
“既然无事,便随我出去走走吧,这大好风光,怎可辜负?”
言毕,清河郡主未待凌寒霜应允,便已挽其臂弯,轻盈步入熙熙攘攘的街巷之中。
凌寒霜心中五味杂陈,周遭的繁华景致皆成了过眼云烟,无心欣赏。
唯有抿紧微颤的唇瓣,泄露了她内心难以言喻的挣扎。
她深知自己对赵大人的情愫已悄然生根。
然而过往的阴霾,与现下的身份,如同两道无形的枷锁,让她不敢轻易言爱。
更不敢奢望。
这份情她只能深埋心底,任由其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里悄然绽放,又黯然凋零。
清河郡主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启朱唇,语带双关:
“凌妹妹,情之所至,何须介怀?”
“你心系赵昊,我亦乐见其成。”
言罢,她以扇掩面,眸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凌寒霜闻言,脸颊绯红,连忙摆手,语带慌乱:
“郡主言重了,寒霜不过是对赵大人心存敬畏,只觉得待在大人身边心中甚安,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清河郡主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哎,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你且学学我,勇于追求心中所爱,何惧世俗眼光?”
“再看诗韵,不也是如此?”
“就算那个什么樵子,”说着,清河郡主点了点凌寒霜俊俏的琼鼻,“都比凌妹妹你强。”
凌寒霜闻言,只是默默点头,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