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樵子此刻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自责道:“樵子有罪,若非吾执意恳求大人替家父雪恨,大人怎会身陷囹圄,受此等屈辱?”
赵昊闻言,淡然一笑,以袖轻拭方樵子眼角泪痕,温言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此乃我心之所向,道义所在,即便无你之请,江南之事,亦不能袖手旁观。”
“况乎,世间之事,祸福相依,今日之困,或为他日之转机也。”
方樵子闻此宽慰之语,心中稍安,然泪水依旧潸潸而下,哽咽不停。
“大人。。。。。。观此情势,群贼嚣张,大人孤身一人,如何与之抗衡?”
“天下之大,谁人能解此困局?”
赵昊轻笑,目光如炬,悄声于方樵子耳畔言道:
“胜负未分,言败尚早。”
“此虽一时受挫,犹如棋局中失一子耳,未至绝境,何以言败?”
“此局纷繁复杂,非一日之功可破。”
方樵子闻言,止住哭声,惊喜道:“大人还有破局之策?”
赵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一人不行,亦需要你的帮助。。”
方樵子闻言,连忙点头应允,双唇紧抿,生怕泄露半点风声。
赵昊见状,轻拍其肩,以示鼓励。
方樵子朱唇微启,声若蚊蚋:“赵大人,樵子能帮上您什么,愿闻其详。”
赵昊面色凝重,目光如炬,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樵子,吾需汝褪去华裳,与吾共赴一场云雨之约。”
。。。。。。
方樵子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难以置信地再次确认:“大人此言,可是真意?”
“樵子此刻心系脱困,无心他顾,还望大人勿要戏言。”
赵昊轻轻摇头,神色愈发认真:“樵子,吾非戏言。我需要你褪去华裳,与。。。。。。”
赵昊未言尽,便被方樵子红着脸打断。
“赵大人别开玩笑了,先讨论脱困之计,事成以后,您让樵子怎么伺候您都成,此时樵子实在无心听戏言。”
然而赵昊神色异常认真。“此非戏言,需要你这么做,方能脱困。”
方樵子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