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也是,柳如意愿意俯首帖耳的讨好他。
唯独面前这个人。。。。。。
薛念从来都不肯真的顺从他。
哪怕他成了皇帝。
薛念的确很俊朗,可这个人眉梢眼角都藏着血戾和杀气。
他是天生为战场而生的。
在沈燃的记忆中,这似乎是对方第一回不那么具有攻击性。
他无声的笑了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递到薛念嘴边,以不容拒绝的态度道——
“喝了。”
虽然已经昏昏沉沉,但嘴里骤然生出的铁锈味还是让薛念蓦地惊觉。
他强撑着扣住沈燃手腕,以免对方把瓶子之中的液体灌进嘴里,目光沉沉如永夜:“这是什么?”
沈燃轻轻勾了勾唇:“当然是用来给你治伤的良药,你喝不喝?”
薛念看着他,眸色深黑:“你不说清楚是什么,我不会喝的。”
话音落下,他也不等沈燃回答,直接伸手去夺沈燃手里的瓷瓶,想看看里头盛的是什么。
沈燃哪肯让他得逞,仗着他此时气力不继,手臂狠狠向下一压,竟直接将薛念按在了地上。
天旋地转间,后背撞上地面,薛念眼前一阵发黑。
明知自己此刻处于劣势,他心里一紧,几乎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扣住了沈燃脖颈,让对方不能起身,免得彻底陷入被动。
距离太近,梅花香铺天盖地。
又让薛念生出些力气来。
他剧烈喘息了两下,声音低沉且沙哑:“沈燃,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烧成这样还想发威?”
“薛子期,你可真行。”
感觉到对方近乎滚烫的指尖抵在自己喉结上,沈燃微微冷笑:“你想怎么样?拧断我脖子?行,你要是能拧的断,我敬你是个英雄,拧不断。。。。。。”
他脸上带笑,声音却冷清:“今天你就喊我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