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十余年来,他一直患有精神性性功能障碍,不可能有生育,或是他收养的吗?……
林子苏踟躇忧思时,周瑁远突然过来抓住Asher,狠狠地给了一记耳光,Asher立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林子苏吓坏了,本能地就护住Asher,防止他再打Asher。
旁边的人也都惊住了,但没人敢来劝,周琞扬也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过来和林子苏一起护着Asher。
她蹲下来抚摸着Asher被打红的脸蛋,冲周瑁远吼道:“周瑁远,你疯了,他是你儿子,你心里有气,也别往孩子身上撒!”
周瑁远一把推开周琞扬和林子苏,然后扯过Asher,怒红了眼睛,吼道:“谁教你的这些混账话?告诉我,谁教你的?是凤姨,还是杨玫?”
Asher噎住哭声,不敢指认,只泪眼汪汪地看着凤姨和杨玫,然后摇摇头,也不说话。
周瑁远一把扳过他的脸,吼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谁教你的?你要是不说,我就再打你,打到你说为止。”
那Asher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杀人眼神,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只得一边指着杨玫,一边大哭道:“是干妈。”
杨玫惊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杨军大骂“你这个小王八蛋——”
“杨军,你骂谁王八蛋——”周琞扬立马指着杨军的鼻子,立时就要冲过去打人,周瑁远一把抓住她。
杨玫见状,也赶紧制止了杨军,紧张地望向周瑁远……
周瑁远怒瞪了一眼杨玫,直勾勾地盯着Asher,道:“周宏靖,你给我听好了!你是周家的子孙,你的言传身教都应该来自周家。我是你的Dad,今天之前我没有娶妻,你哪里来的干妈?啊?”
周瑁远最后一句问话是暴吼出来的,把那Asher吓得一个激灵,忍着不敢再哭,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暴怒的父亲……
周瑁远又一把拉过还在愣怔的林子苏,道:“周宏靖,你好好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永远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妈妈。
你给我听好了,是妈妈,不是后妈,而且还是你唯一的妈妈。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叫什么混账‘干妈’、‘后妈’,我就打烂你的嘴!
如果你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哪只手打的,我就剁了你哪只手!哪只脚踢的,我就剁了你哪只脚!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事不过三,今天你已经动了两次手了,敢有第三次,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那个毒妇好,你就跟她过去吧。如果觉得我是吓唬,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周瑁远恶言厉目,透着极度的愠怒,Asher虽然还小,可也听得明明白白,知道他绝不是危言耸听,哪里还敢胡乱喊叫。
可对林子苏又实在积怨积恨很深,便紧抿着嘴巴,不言语不吭声。
周瑁远看见他这忤逆态度,更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紧了他,Asher痛得眼泪汪汪,也不敢再哭,周瑁远吼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叫‘妈妈’!叫!”
Asher倔强着不喊,周瑁远举起手便又要打他,Asher吓得哇的一声,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林子苏内心五味杂陈,只得蹲下来一把抱住Asher,Asher像是找到了庇护所,也紧紧搂住了林子苏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都哭了。
泪眼中,林子苏看见杨玫颓然坐到椅子上,旁边的凤姨也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周瑁远这才起身,转身一一扫视凤姨、杨玫、杨军,是要大开杀戒了,他先对凤姨道:“凤姨,这么多年,你跟我母亲的恩怨,我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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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娶了你,我没有说一个反对的字。我恪守周家的家训,尊你为长辈,虽然不如母亲在我心中的地位,但逢年过节,我也没有失了孝敬的礼数。
将心比心,我以为你会像母亲一样,也是一个有修养、有学识、有智慧、通情达理的女人,以为你能帮我好好教养Asher,但现在看来,我错看了你。
从今天开始,Asher回来我身边,我亲自教导他,凤姨你要是愿意,就搬回来,住到爷爷那里,也能多陪陪爷爷!
至于杨玫,你这样挑拨是非颠倒黑白,唯恐天下不乱,也不是正直善良之辈,教唆Asher是非不明善恶不分,让他这么小就充满了仇恨和邪恶。
你在外面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但你来祸害周家的孩子,就是我周瑁远不能容忍的。所以,你听好了,今天起,周家对你下了绝杀令,不准你再踏入周家一步。
杨军,请你带杨玫离开,如果董事长醒来,需要你们,我会派人去叫你们,但是我想爷爷不会再见你们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父女,滚!”
“周瑁远,你什么意思?董事长还没死,你就想卸磨杀驴了吗?”杨军吼道。
“杨军,别给脸不要脸,咒爷爷死,你安什么心?我告诉你,还有杨玫,爷爷没事则罢,要是有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杨玫。爷爷认你这个干儿子,我们姐弟俩可不会认你们这对白眼狼父女!”周琞扬一阵怒怼,竟把那杨军噎得哑口无言。
“汪勇江,把他们给我拖出去,以后都不许杨家人靠近周家人一步,否则就给我杀无赦!”周瑁远懒怠多言恨恨道。
林子苏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周氏姐弟这是要公开和杨氏父女决裂了,他这是要趁老爷子还有一口气,快刀斩乱麻处理掉杨军这个大麻烦吗?
汪勇江一个电话,很快就冲进来了上百号人,杨氏父女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扫,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待下去,杨玫拿了包悻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