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快嘛,还真小看了这帮宗教疯子。传令花旗木,让他的人做好准备,荆原堡一旦破城,立刻跟上去,见机行事。”
“是,王爷。”那名斥候领命退了下去。
“王爷,咱们可是答应了曼塔斯特使,不插手他们攻城的。您看这——会不会有些。。。。。。”盘膝坐在下首的一个军官试探的问向巴图尔。
“哼~~屁的不插手!”军官话未说完就被巴图尔骤然打断。
“那些神射手和射雕手难道不是咱们草原人?他们好意思借人,还敢厚着脸皮让咱们别插手?只想占便宜不想吃亏是吧,当本王是冤大头么?”巴图尔神情淡然地说,“。。。。。况且花旗木跟上去是他擅自行动,本王只说过让他跟着,他眼见友军损失惨重,鉴于两国友谊,出手相助,也是理应之事。对吧?”
消耗品就要有消耗品的觉悟,总想着占便宜可不行。虽然你们的报酬不多,但本王什么都不想给你们。巴图尔心里暗暗盘算道。
好儿子,没了你,连这些宗教疯子都能骑在你们头上,看来你手下的人也不咋样啊。得亏了是你老爹领军,老爹帮你收拾这些异族蛮子,不过老爹我可是要酬劳的,你弟弟和他的子民也是要过活的。
想到这里,巴图尔起身披上裘皮大氅,走出了营帐。
今夜就让本王好好欣赏下这绚丽的焰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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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手持滴血的长剑,呼吸略微有些紊乱。他很多年前所受的损伤一直都未痊愈,那次受伤不仅伤了根基,还对他的气海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坏,如今的气海就像一个漏了气的皮球,不断地流失着真气,这让司徒文从武王境界一路掉到了武尊中阶。最麻烦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实力还在不断锐减,就连当代药王对此也是束手无策了。
此刻对面这些手持弯刀带着奇怪帽子的家伙,真气供给不足使司徒文本该发挥出的实力大打折扣,几个回合下来,呼吸就开始紊乱了,却只堪堪灭杀掉其中几个武力偏弱的人。
这些异族人显然是常年配合作战,合击之术甚为娴熟。而且各个武力不俗,最少都有武师实力,甚至有几个是高阶武侯。司徒文一个中阶武尊与他们对战也感到有些吃力,他扫视了眼前的异族人,在心里评估了下剩余异族人的实力。
心道:也不知道另外一边城墙上,那几个宗门弟子能否对付得了另一波敌人。
这时候司徒文的身后不断有守军冲上城墙,而那些异族人身后也不断有敌人登上城墙。
几个最强的弯刀武士围住了司徒文,其他弯刀武士嚎叫着冲向了守军。
司徒文应对着那几个高手,眼见目前的局势,大声提醒守军:“守住弩炮,他们的目标是弩炮。”
这些弯刀武士刚冲上城墙后就不顾一切地冲向最近的弩炮,在抢夺下第一架弩炮后就泼火油点燃。显然这些人就是冲着破坏弩炮来的。
没了弩炮,荆原堡就很难守住了,虽然一开始梁军就没打算死守荆原堡这处残破关隘。但大将军下达的尽量杀伤敌军有生力量挫伤敌军锐气的战略目的却达不到了。
司徒文运足真气,一个弯月剑弧斩出,那几人慌忙躲避,司徒文瞅准一个武功最高的弯刀武士接着就是一连数剑,交织的剑气封住了那人所有躲避的方向。
剑气斩过。血花飞溅,生死之间,那人尽力躲避,然而仍然被剑气削断了一手一脚,惨叫着翻落下了城墙。
几个弯刀武士齐齐朝着那人翻落的方向大喊,似乎在喊着那人名字,司徒文完全听不懂,这不是草原上的语言。
此时,黑暗的城外响起了一阵的金属敲击声,那几名弯刀武士听到声音,面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纷纷不管不顾地纵身跳下了城墙。
“鸣金收兵啦?!。。。。。。。不对!他们的士兵还在登城。”
司徒文望向远处城墙边,这时仍有大批敌兵源源不断地上爬。再看看另一侧城墙,和自己宗门弟子对阵的那些弯刀武士也都早已跳下城墙,但那里同样有敌军涌上城墙。
而此刻整座城墙上已经聚满了双方的士兵,守军长枪如林,正逐渐压缩向上城墙的敌军登城点。似乎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次的敌军夜袭有惊无险,应该很快就会打退。
可那些作为尖兵的弯刀武士怎么突然跳下城了呢?
高阶武者的本能却使司徒文心中隐隐的不安,一股巨大的危险正悄然临近。他下意识地眯眼看向黑暗的城下。
而城下的黑暗之中,正有几个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