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进去,那个人就离开了。
“老恩。”
“行里的一个朋友。”
唐曼说面具妆的事情,老恩愣了一下。
“这有专人来做的。”老恩说。
“那团长让我做,是另有用意了?”
老恩点头,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
“那怎么办?”唐曼问。
“那就做吧,看看情况,唐妆你是能控制的,这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老恩说。
“嗯,那妆是堆妆七彩,这个我没见过,听说过,鲐背说,问问,看看有人能配合我不?”唐曼说。
“嗯,主要是妆彩,霁蓝,矾红,顶青。”
“好。”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衣小蕊打来电话,说其里卫,就是宁大兴,中午想请唐曼吃饭。
“还没有离开?”
“回天津呆了一段时间,昨天过来的。”
“好。”
这个其里卫,宁大兴,不是简单的人,妆术也算是不错的,唐曼见见,让自己的妆路更宽一些,对自己的唐妆也是有用的。
唐曼到海鲜楼,这衣小蕊看来是抱着心思的在弄宁大兴一顿儿。
过去,衣小蕊带着北城,过去的。
这个北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和衣小蕊商量着,把自己的名字,北城,给改成了西城,还说什么北不好,西城就是笔名,另一个名字,有的时候把唐曼给绕的,发懵,有的时候叫北城,有的时候叫西城。
这衣小蕊有的时候挺相信一些事情的。
“宁老师您好。”唐曼说。
“唐老师,您太客气了。”
坐下,聊天,衣小蕊和北城就坐在那儿吃喝,不说话。
“唐老师,那衣老师的妆,确实是让我惊呆了,我老家是天津的,回老家琢磨了,也没有琢磨明白,日夜的睡不着,我过来请教您,当初我的傲慢无礼,我道歉。”这宁大兴要鞠躬,衣小蕊一个高儿跳起来,一把抱住了。
“宁老师,妆师之间可千万别鞠躬,这是送人走的意思。”
“唉,我在国外呆得太久了,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对不起。”
“宁老师,您就不用客气了,喝酒。”
喝酒,聊天,宁大兴的意思,唐曼也听明白了,当初离开天津场,到国外去发展,这一个错误的选择,中国的文化才是博大精深的,如今,自己几十年的研究,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的妆师厉害。
宁大兴说完,看了衣小蕊一眼。
那一眼,有着一种奇怪的光,唐曼说不出来,她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