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不仅有一位瘫痪的老母亲,还有一位智障的孩子,老婆三年前跟人跑了,一家人的重担全部落在他一人身上,现在又被野猪伤了腿,他们一家人怎么活啊?”
“你是谁?”
刘萍蹙眉,即使刘喜娃说得跟真的一样,她也感觉这人不像什么好人。
刘喜娃忙不迭地应道:“刘总,我是隔壁刘家村的村长,我叫刘喜娃。”
“让他说!”
刘萍没有搭理刘喜娃,而是看向一旁的丁满福。
丁满福眉头紧锁,脸色铁青。
他很想实话实说,可刘喜娃刚才说得没毛病。
如果实话实说,丁叔有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如果刘喜娃死不认账,这顿打就白挨了,这些疼痛也就白受了。
但是,如果按照刘喜娃说的来说,丁叔就是正儿八经的工伤,公司必定会给出补偿。
想到这里,一辈子没有撒过谎的丁满福当即说了谎话。
“刘总,他是隔壁刘家村的刘喜娃,他说得没错,丁叔确实是被野猪所伤,药田也是被野猪所毁。”
“至于我们为什么联名上书总公司,一是因为我们听说了药田转让变更的消息,二是因为刘喜娃也想把他们村的土地流转到公司安心甄选名下,我们一同种中药材。”
“对对对,刘总啊,我们村与秋名村只有一水之隔,看到他们这些年发家致富,我们也想跟着一同致富,你看能不能。。。。。。”
“这件事我无法做主。”
刘萍直接打断了刘喜娃的话,“不过,可以询问我们韩总,如果韩总同意,问题应该不大。”
“韩总?哪位是韩总?”
刘喜娃和丁满福伸长脖子齐刷刷地看向韩初宁的方向。
“你们跟我过来。”
刘萍带着两人朝韩初宁和其他工作人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