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村的父老乡亲,天不容我们,我们就与天斗,秋明村不容我们,我们就与他们斗,今天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土地必须流转。”
“对,土地必须流转。”
刘喜娃振臂高呼,刘家村众人立刻响应。
也许他们还有很多出路,比如外出打工,比如查清土地不长庄稼的具体原因,比如求助于官方。
但是,他们无法容忍隔壁秋明村比他们过得好。
尤其在刘喜娃的煽动下,刘家村众人几乎得了魔症,仇富心里更强,嫉妒心里更重。
“我们村只有五十户,土地不足五千亩,你们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土地?”
“你们那么有钱,又有那么多技术人员,肯定有办法改善土质,我们都是农民啊,我们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土地荒废,还能做什么?”
“你们要是不接受我们的土地,我就撞死在这里。”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谁都别想收今年的药材,秋明村休想拿到一分钱。”
刘喜娃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说道,将那流氓地痞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
“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对,我们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刘家村众人义愤填膺,愤慨不已。
“刘喜娃,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刘萍气的娇躯颤抖,白皙的玉手狠狠地指着刘喜娃。
刘喜娃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谈判的范畴。
这是威胁,是囚禁,也是犯罪。
但刘喜娃和刘家村的村民毫不在乎,只要把土地流转出去,他们才不管什么犯不犯罪。
他们只在乎自己的那三亩薄田。
“韩总,既然我选择这么做,当然想过后果,我们的要求不高,一亩地两千元的流转费,起租十年,如何?”
“一亩地两千元,你还真敢说出口?”
韩初宁被刘喜娃天真的模样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