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五指插入他的发间,以一个并不重的力度握扯着他的发。
每一次撞入都愈发猛烈。
粗硕硬物凶狠往里贯捅猛塞,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同压进入。
水液湿满了二人的下身,挂在根茎上的粘稠白沫随着抽撞一缕缕牵拉起来。
连男人的阴囊上都黏得满是水色。
“哈啊……啊啊……”
汹涌巨浪将她卷入深海,残存的破碎意识容不得她做出任何反应。
何愿仰着首,形若缺氧。
浑身汗毛立起,失控筋挛。
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身喷出。
顺着她的双腿源源不断洇湿的床单。
粗壮双臂越捆越紧。
男人深重的呼吸如热浪撒下。
肖纵咬牙闷哼一声后,紧顶在花心深处的性器再未抽出。
膨胀的硬物在软肉裹绞里快速弹动。
滚烫稠液喷射在她体内,越积越多。
被塞满的内腔撑鼓起了她的小腹。
随着硬物抽离,大股浊白湿湿粘粘的涌出体外。
缺氧反应让何愿有些晕眩。
她陷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息。
她双手无力摊在身侧,指尖微微抽动。
掌心里的助听器还在闪烁着提示灯。
成为了昏暗室内唯一的光动。
——
夕阳西下。
残阳从阳台外洒入一片橙黄。
何愿醒来时,枕边已经散去了属于肖纵的温度。
身上已经被清理了感觉,连湿透的床单都换了新。
躺了许久她才缓解好一身疲惫,艰难的撑坐起来。
地上是一双整齐摆放在一起的桃红色兔子拖鞋。
她伸着脚丫往里一穿,不大不小刚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