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消息,公孙康也是不可置信,他也是笑着说道:“你确定,你说的真话,王兴真的病入膏肓。就快不行。”
此时,面前的这个人,自然也是不可能告诉他真话,因为他是有目的。他也想做人上人,他也想要成为辽东的主人,因此他自然也是不可能会对于面前的人,说真话。那就是撒谎,反正他又没有看到过,欺骗人不是很正常的嘛?
“主公,绝对是真的,我亲眼目睹,王兴确实已经病的不行,或许是季节原因,也或许是地理原因。他有些水土不服。主公现在可以安心了吧!”此时,管兴也是笑着说道。
公孙康也是想了很久,道:“你确定是真的不?”
不是公孙康多疑,而是有些事情,容不得他自己不多疑。要知道一个不注意,都容易吃亏,王兴诡计多端,不可深信,谁知道他有没有可能是欺骗。
管兴或许也是想到了对方这手,也是冷哼着说道:“主公,如果不信,那我就离开好了,何必要怀疑我呢?再者,我会拿这样的事情,来跟你开玩笑,如果主公实在还是不信,可以继续派人去,反正我也是尽力。”
公孙康现在信了一半,他觉得自己的手下不可能总这样的事情,欺骗自己。他也是笑着说道:“我相信你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欺骗我。你觉得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公孙康的问话,也是夹杂怀疑管兴,他是想通过试探再看看对方是否值得信任。公孙康的话,管兴也是笑着说道:“我觉得可以偷袭唐军。唐军现在一定沉淀在悲痛之中,不管消息为真为假,如果是假的,咱们起码知道对方的虚实。可万一是真的,我们就可以趁此时机,给王兴一个厉害,何乐而不为,毕竟如此战机百年难遇。”
公孙康走了一会儿,也是决定采用,他也是笑着说道:“也罢,那就试试,你觉得本公应该以谁为将,去打唐军。”
“张敞将军,可堪大用,他是主公手底下第一大将,也是我们辽东最厉害的武将,由他统兵哪有不胜的道理。不如主公把手底下部队交给他指挥,让他去打唐军。他定能够大获全胜。”此时,管兴也是笑着说道。
管兴的话,也是引起了公孙康注意,交兵权。这样的话语,让他自己感受到,好像是送兵权,不过他始终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他觉得可以用。管兴本身就是一个阴毒的人,他之所以建议用张敞,就是想要通过唐军借刀杀人。可是他的计划能否成功,那就要看公孙康是否心动了,他要是不心动,那才是会耽误事情。
没错,公孙康心动了。他觉得这次是一个机会。可以看看是真是假。要知道错过机会,那对于他自己只有坏处好处。
他公孙康也是笑着说道:“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这么办。你去告诉他,尽快领军。”
管兴来到了张敞的军营,此时张敞正在巡视辽东边防,当他得知唐军即将兵临城下,他心里更加紧张,他也是加固城门,以防唐军入侵。
“大将军,管兴求见。”此时,手下汇报道。
张敞也是从来没有喜欢过这样的一个人,他觉得管兴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他就更加不喜欢。
张敞也是笑着说道:“你把这个人带进来,就说我要见他。”
身边的人,劝解张敞道:“大将军,张敞是一个小人,平时他就与您不对付,这次他来这里,恐怕也是没有安啥好心。将军要小心提防。”
手下的话,张敞哪能够不明白,只是他清楚知道张敞的性格,他害怕因为自己的性格,害了辽东的忠良。他自己不就是成了千古罪人。他自己担当不起。何不这次就见见,摸摸对方的底牌,团结一心才能够保住辽东的大好基业,才能够有脸面,去面对先主。
“来者是客,更何况我与管兴同为一个人效力。我也要尽人事,我不能够因为我的言语闹得双方都不愉快。”张敞也是十分大气地开口说道。
“我只怕大将军是这么想的,可是他管兴不是这么想的,他是一个小人,小肚鸡肠,大人小心不要被他算计,这种文人可是十分可怕。”有人建议张敞道。
“行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只求一个那就是问心无愧,再者我们都是为主公效力,我相信他没有那么小气,一些小事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双方没有解不开疙瘩,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不要弄得都没有面子,这样的话语以后不要说了。”张敞也是笑着说道。
张敞的话刚刚说完,他们也是点点头,道:“我们听您的,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张敞也是笑了笑道:“行了,把思想境界弄得高一点,朋友就多了,咱们现在还是赶紧去,毕竟我们与他也没有多大的矛盾,先去见见他,把矛盾解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