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任映雪要死,那也得等这些事都处理好,再去死。
尤其是那暴利之极的制冰生意。
他们必须得掌握才行。
任映雪手中的软剑去势不减,血迹已经滴落在衣襟上,与一袭红衣更显的娇艳。
“住手!”任安终于还是妥协了。
“跟周家联姻的事,暂缓。”
“至于跟楚王联姻的事。。。。。。若是这一次赈。灾成功了,那我就同意,任家跟楚王联姻。”
“但是这次楚王赈。灾,你想帮那是你的事,任家不会提供任何帮助!”
“若是楚王赈。灾失败了,那你就不要再提跟楚王联姻的事,安心嫁到周家!”
“一言为定!”任映雪收起软剑。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开。
留给大厅中的任家高层一个远去的背影。
直到任映雪离去。
“孽障,真是孽障!”任安怒拍桌案,气的直咳嗽。
二房主事人任博礼赶紧上前,拍着任安的后背,给老爷子顺气。
他是任安的直系亲孙。
“这些年,就是太骄纵那丫头了,给了她太多权力,这才让她为任家做了些事,就居功自傲,目无尊长,竟敢公然忤逆族老们的决定,还以死要挟,简直是大。大逆不道。”
任博礼说着,瞥了任佑一眼。
“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丫头你可得管管了。”
“唉,我会再找她谈谈的。”任佑叹气,“周家那边,还得劳烦二弟你去跑一趟,出了这档子事,只能往后再拖一拖了。”
“嗯,我会看着办。”任博礼回了一句。
。。。。。。
另一边。
任映雪出了议事大厅后,径直出了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