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着,他看向徐瀚文:“徐阁老,您可千万别听他她们胡说。。。。。。”
“够了!”
徐瀚文怒喝:“人证物证俱在,不必再做无谓的狡辩。”
他扫了眼戏楼里,林肖志还有他那些客人们,视线落在他们的衣着上。
在大炎,非贵族不得着锦衣,违者杖责八十。
这些人都穿着锦衣,显然都是贵族出身。
正因如此,徐瀚文面色更加愤慨。
“尔等都是贵族出身,平日里朝廷给你们诸多便利,赋税、徭役皆免,此时南海受灾,朝廷有难,尔等理应反哺朝廷,为朝廷排忧解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结果,你们非但不为朝廷解忧,还趁着灾情,侵吞灾民田地,强抢民女,视朝廷律法于不顾,君子礼法于无睹。”
“你们要干什么?”
“非要把灾民逼的造反,让大炎江山动荡不安,你们才满意?”
戏楼内,以林肖志为首的和硕县贵族们,都是垂头不语,不敢再多说一句。
并非他们觉得徐瀚文说的对。
而是这个节骨眼,他们不敢触徐瀚文这个钦差大臣的霉头。
更关键的是,王府亲兵们都拿着长刀,对他们虎视眈眈,让他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徐瀚文对着林肖志一干人等怒骂一通,转头看向秦霄,原本愤慨的脸上,露出几分愧色。
“这些人知法犯法,不顾国体,楚王拿下他们扭送县衙吧,该审审,该判判,老夫绝不偏袒。”
“至于其中涉及州府按察使付行宇的事,到了州府,我会亲自向他问责。”
“嗯。”秦霄点了点头。
徐瀚文这老头虽然迂腐了些,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并不糊涂。
不过,他可不会把林肖志这一行人送到官府。
真要这么做了,那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好不容易才查到这么一条线,能钓出背后的大鱼。
这是他南海赈。灾的第一枪,必须要打的快,打的响,打的狠!
“不必,咱们连夜赶往南海州城。”
秦霄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