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一巴掌把林肖志在对秦霄的恐惧中打了出来,彻底打醒。
是啊。
这里是南海州,得罪了秦霄,有人保他,他还能活,要是得罪了付行宇,那他是万万活不成了。
进退两难,林肖志哆嗦着,直冒冷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林肖奇看都不看昏过去的林肖志,直接跟秦霄对峙。
“楚王殿下,舍弟舍神志不清,疑似患了疯病,说的话不足为信。”
“哦?”秦霄冷笑一声。
抬手一指牛二,还有几个从受困民女中挑选出的女子。
“他说的话不足为信,那他们呢?”
牛二闻言,直接靠口喊冤哭诉。
他本就机灵,有眼力见。
那几个女子也是挑选的有机灵劲的,当即跟着牛二一起喊冤,控诉林肖志的罪行。
“大胆刁民,你们可知诬陷官绅,这是什么罪?”林肖奇怒吼。
“诬陷?”秦霄嗤笑,瞥了徐瀚文一眼,“老徐,你怎么看?”
从升堂到现在,一直憋着火,早已经忍无可忍的徐瀚文,直接暴发,怒拍长案。
“他们不是诬陷!”
“林家庄的黑账,我已经看过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
骂着,他从袖中抽出一个账本,啪的一声摔在了桌案上。
徐瀚文一开口,再加上那账本册子。
成了压垮林肖奇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形一晃,林肖奇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