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他们只认实力,不认血统。”努尔阳乞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我这个兰驮大汗,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黄毛丫头,根本不值一提!”萧征闻言,不禁笑了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任他们不管吧?”努尔阳乞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我已经派人去招降他们了,如果他们识相,就乖乖臣服,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语气中的杀意,却是不言而喻。萧征见状,心中暗自点头。看来,努尔阳乞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再多言。“当个兰驮大汗这么累,不如来做我的小妾,一天自由自在!”萧征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地说道。努尔阳乞闻言,顿时被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她一边咳嗽,一边瞪着萧征,眼中满是羞恼。“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努尔阳乞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色胚,不知道一天得把人折腾成什么样!”萧征哈哈大笑,让那努尔阳乞面红耳赤,又恼又羞。努尔阳乞说完,忽然放下酒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征。“你,要走了吗?”萧征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逆贼一日不除,大洛一日不安宁。”“我必须尽快赶回去,平定叛乱,让青雪早日登基。”努尔阳乞沉默了,她能感受到萧征语气中的坚定和对柳青雪的爱意。这种为了爱人可以付出一切的深情,让她既羡慕又感伤。“我明白。”努尔阳乞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头复杂的情绪,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放心去吧,草原这边已经稳定下来了,不会有事的。”萧征看着努尔阳乞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努尔阳乞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内心深处却是一个敏感细腻的姑娘。“你也不用太过勉强自己。”萧征语气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也有很多苦衷,但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需要帮助,我随时都会出现。”努尔阳乞闻言,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故作坚强地说道。“谁要你帮忙了,我可是草原上的雄鹰,才不需要你的怜悯!”萧征笑了笑,没有揭穿努尔阳乞的逞强。“好,那你自己多保重。”萧征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努尔阳乞突然叫住了萧征。“还有什么事吗?”萧征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努尔阳乞。努尔阳乞走到萧征面前,认真地说道。“大洛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老谋深算之辈,你回去之后,万事小心。”萧征看着努尔阳乞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萧征自信地笑了笑。“我可是萧征,那些老家伙想要对付我,还没那么容易。”努尔阳乞看着萧征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努尔阳乞走出醉仙楼,夜风拂过,吹动她酒红色的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月光下,她原本妩媚动人的脸庞,此刻却覆上了一层寒霜,令人望而生畏。“大汗,我们就这样放那萧征走了?”身后,亲信哈桑策马跟上,粗犷的脸上满是不解。“他可是我们兰驮的死敌,就这么放虎归山,不怕他卷土重来吗?”哈桑瓮声瓮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努尔阳乞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哈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哈桑将军,你只看到了表面。”“萧征此人,只要还活着,我兰驮百部就还能存活。”“因为他和那些贪得无厌的大洛贵族不同,此人的野心和抱负,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哈桑闻言,顿时愣住了,不解地挠了挠头。“大汗,您的意思是……”“萧征不征服我们兰驮草原,是因为兰驮对大洛来说,价值不大?”哈桑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努尔阳乞赞赏地看了哈桑一眼,点点头。“没错,这就是萧征的高明之处。”“他目光长远,深谋远虑,绝不会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而轻易发动战争。”“他真正想要的是整个天下,而我们兰驮草原,不过是这盘棋局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努尔阳乞语气平静,让哈桑听得心惊胆战。“那我们该怎么办?”哈桑追问道,语气中多了一丝敬畏。努尔阳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静观其变,静待时机。”“萧征此番回去,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待他两败俱伤之时,便是我们兰驮崛起之日!”努尔阳乞眼中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兰驮铁骑踏破大洛山河的那一天。哈桑看着努尔阳乞自信满满的样子,很是敬佩。“大汗英明!”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努尔阳乞表达着自己最崇高的敬意。“我们的实力比大洛王朝弱了很多,在草原中只能算一般势力,想要称霸北方草原,必须借助外界的力量。”努尔阳乞缓缓走到哈桑面前,伸手扶起他。“萧征回去之后,必然与大洛官僚产生矛盾冲突,我们的机会便在于此!”哈桑听完,眼睛顿时亮了,兴奋地搓了搓手掌。“大汗英明!”“我立刻派人通知阿古达木,让他抓紧操练士兵!”“只要给我们一年时间,我们兰驮铁骑,必定能够席卷大草原!”萧征摇摇晃晃地走在庆安州的街道上,两旁的店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酒意上涌,萧征不禁打了个酒嗝,一股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喷出。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但意识还算清醒。“望月楼,对,去望月楼。”萧征嘟囔着,脚步踉跄地朝前方走去。:()无敌县令:从替哥哥入洞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