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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刚蒙蒙泛亮。
三支兵马,共计两万余人,便返回北凉关。
士兵们脸上却满是疲态,军中士气低迷,怨声四起。
赵文龙、孟德广、左淮,走在前往关楼的路上,同样怨声载道。
“这叫什么事啊?”
赵文龙不悦道,“昨天我们好说歹说想要留下,他霍炳龙却不由分说,非要将我们轰走。”
“结果我刚带兵到了黑石城,还没来得及扎营休整,便立刻又来了文书,将我火速召回。”
“我手下八千弟兄,什么都没做,白白奔波了几百里的路。”
“这。。。。。。这岂不是捉弄人吗?”
孟德广也黑着脸说道,“就是,朝令夕改,形同儿戏!”
“北凉关乃是我大乾北境的咽喉,交给这么一个废物来守,早晚必然葬送了大好河山!”
左淮叹了口气,无奈道,“赵兄,孟兄,难道你们还没看懂霍总督的心思?”
“霍总督命令我们不准反抗,直接放突厥军借道通过北凉关,就是想着让突厥兵直下中原,与大乾拼得两败俱伤,他再从中坐收渔利。”
“咱们跟了这样一位都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啊。”
三人叹息连连,来到关楼。
此时天色尚未完全放亮,关楼内只吊着一盏暗沉沉的油灯,昏暗得根本看不清。
三人走进关楼内,只能依稀看到霍炳龙的身影坐在帅案后,有气无力地拱手抱拳,“参见将军!”
然而,霍炳龙坐在帅案后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三人面露狐疑,小心翼翼走上前。
借着窗外的晨光定睛一看,顿时面露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