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封守兵临城下,铁骑踏破城门,一切就都完了。
慕容柔瘫在椅子上,闭上眼,
“我会和父君商量。”
闻言谢扶扶便知道目的达成了,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最后瞥了慕容柔一眼淡淡道:
“你最好能尽快说服他哦,姒无泽也等不了太长时间了。”
谢扶扶说着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瓷器残渣,一点点往门口的方向走。
刚一打开木门便见白衣女子横七竖八在院子里晕倒了一地,姒无哀立在院子中央,小心翼翼地冲她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意。
“扶扶,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嗯,剩下的麻烦事儿都交给柳恪封守去谈。”
守一驾着马车,越想越担忧,忍不住回头问道:
“娘娘,你就这么把解药给慕容柔了吗,她会不会反悔啊。”
“解药?”
谢扶扶像是刚想起来有这事一般,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拉开木塞将瓶子反扣过来,只见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是个空瓶子啊,解药我早早就给了柳恪,等谈拢了自然会给姒无泽服下。”
守一这才放下心来。
刚坐回舆和轼之间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再度扭回头,
“那慕容德康现在在哪?会不会回来坏了我们的好事。”
一说到慕容德康,姒无哀的脸色就微变,瞬间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扶扶,刻薄的道:
“对呀,扶扶你要怎么处置他?”
谢扶扶无语,
置于吗,
谢扶扶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呗,等事情告一段落打晕了直接送回倭国去,在此之前先别妄动,以免慕容柔再生些个妄念来。”
姒无哀眯了眯眼,希望那个慕容德康识时务点,这辈子都被踏进他们盛国的领土半步。
否则,他一定要他好看!
三天后,
慕容柔终于‘百般不情愿’的拿出了真正的解药,姒无泽的毒终于解了,只是元气大伤,可能下半辈子都要缠绵病榻。
倭国自然拒不承认是有意刺杀盛国皇室,但他们承认这场风波由他们而起,并愿意增加一些进贡,同时割让海州周边三座小岛作为赔礼。
以求两国友谊长存,用不再动干戈。
事情落定之后,姒无清一时间风光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