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许氏,尽敢妖言惑众,谋害太子,妄图动摇国本。”
许宁手指有些抖,不过并没有多慌,因为这个情形她来的一路上都设想过。
太后的手段,想杀了她易如反掌。
之所以没动手不管是什么原因都给了许宁机会。
“太后娘娘,臣妇冤枉。”
“冤枉?”太后冷笑,一本书扔下了许宁面前,许宁看到了自己的春喜镇。
她面露不解:“太后娘娘,臣妇确实是尹在水没错,可这只是个话本子,臣妇写它的初衷也只是为了挣些钱贴补家用。”
太后冷冷的看着她:“只是话本子?那你告诉哀家,既然只是话本子,为什么太子的尸体不翼而飞最后变成了一具纸人?”
许宁大惊。
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那家伙说的小小的教训。
不过,在瞬间的惊慌后,许宁又很快镇定下来。
她说:“回太后娘娘,臣妇的书整个东洲大陆的人都看过,若是有人模仿臣妇的书混淆视听,装神弄鬼,也是可能的。”
太后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显然这些事太后不会想不到。
半晌,太后说:“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可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许宁摇头:“臣妇无法证明,不过…”
她顿了顿,因为低着头,没人能看清楚许宁嘴角的冷笑。
许宁说:“臣妇当初写长生是参考了番邦的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许宁将人鱼的传说的内容说了,太后没说话,因为她也没听过,许宁接着说:“我夫君裴濯就曾在番邦找到过一本关于这种传说的书,当时翰林的庄大人,鸿胪寺高大人,都可以给他作证。”
她正愁没法把祸水引到番邦和南越去,现在正好给太后个暗示,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