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务之急是先保命,而非追责。
他环顾四周,想搜寻赵玄的影子,但找不到。
“不可恋战,快点撤退。”
最后,有俘虏军大喊:“跑不了了,咱们被围住了。”
“多少人包围的?”木云海怒问。
“将军,全部都是人,数不清有多少。情报发生错误,现在如何是好?”
战马嘶鸣,俘虏军六神无主。
木云海怒火攻心,双目充血,警惕地打量四周,可是天太黑了,无法判断大宋军人马、只能从扬起的旗帜和灰尘推测至少几万人。
“赵玄,当什么缩头乌龟,来都来了,有本事出来,滚出来,缩头缩尾的算什么男人。”
他怒吼,想争取时间,而非开打。
这时,某处扬起皇旗,在火把照耀下,显得非常亮眼。
赵玄就在那处,嘴角挂着笑容。
“朕在这里,你鬼叫什么?”
闻言,木云海猛然转身,看过去,怒火滔天。
被人算计的感觉,让他相当不爽。
“朕刚才听到,你先前意气风发的说,朕如果在此就好了,想把朕的脑袋砍下来,一雪前耻,对吧?行,咱们今天晚上,就做个了断。”
赵玄的调调,带着戏虐。
之后,拉弓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对准被包围的俘虏军。
俘虏军惊慌阵阵,木云海像是被人打了巴掌似的,脸火辣辣疼。
“赵玄,别嚣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以为赢了几次,就能一直赢下去不成?想得美,总有一天,你也是会输的。”
赵玄嗤之以鼻,还敢再他面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