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互依偎,心灵得到安抚。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多时徐南钦从外回来,两人起身相迎。
多日未见池砚舟,徐南钦有些惊喜问道:“事情忙完了?”
“已经告一段落。”
“注意身体,刚刚受伤还未痊愈。”
“今日在厅内换药,已经没有大碍。”
“那也不可大意。”
“明白。”
其实警察厅的事情徐南钦有耳闻,他觉得第三国际与红党关系密切,很有可能此番事情便是红党在背后推波助澜。
但对军统而言同样是有好处。
毕竟双方现在都在助力池砚舟上位,这是相同的目标。
三人开饭相较几日前热闹很多,池砚舟也顺势说了贺礼的事情,徐南钦当即就答应下来。
求一副墨宝没有难度,这个好解决。
徐南钦问道:“大概什么时间要?”
“越早越好。”欢送会已经敲定举行,时间现在虽是没有具体定下,但大致就是四五日后。
“那我明日就处理这件事情。”
“有劳伯父。”
“无妨。”
徐南钦与这位书法大家不敢说很熟,毕竟对方是文人,徐南钦是生意人。
其只怕是自命清高,觉得生意人满身铜臭,肯定不会想要主动结交。
但架不住吃喝拉撒睡,文人也要赚钱,生意人需要附庸风雅,相对钱是好赚些。
因此两人相处的关系倒也还算不错,所以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吃完饭又聊了聊近期的事情,便各自回房休息,池砚舟与徐妙清躺在床上说些贴心的话。
第二日吃过饭从家中离开,前往警察厅。
今日没有额外任务,便主动带领警员负责路卡,算是积极工作的表现。
同时也令杨顺打电话去阿城警察署,询问秦喜繁戏班的情况,得知昨日就已经离开。
了解到这些消息,池砚舟便也松了口气。
戏班特殊确实不应陷入困境之内,要是因自己而招惹麻烦,池砚舟确实心有不安。
路卡盘查难有收获,无非是日常工作罢了。
早上还各处转转,下午池砚舟就找了个茶楼休息,不去风吹日晒。
这边刚将茶水沏上,乌雅巴图鲁就在门外求见,池砚舟饮了一口茶后说道:“进来。”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