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其实当时漫漫觉得那芷琪就不会自己洗衣服,她得空过来会安排人负责换洗一事,谁知道对方心血来潮。
跟随漫漫通过院落进入房间内,那芷琪靠在床上额头包着白布,你别说这娇柔的样子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可池砚舟却心生警惕。
漫漫见对方玉体横卧玲珑有致,不知此人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
见池砚舟进来那芷琪想要起身,池砚舟率先说道:“你有伤在身,躺着吧。”
“池警官勿怪。”
“自己洗衣服?”
“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没想到竟然是添乱,我让漫漫姐不要告诉你,怕影响你工作。”
谁知道池砚舟对那芷琪究竟何等在乎,漫漫觉得既然出事岂能不汇报,至于结果她受着便是。
“她也是关心你。”
“听说你工作很忙,怕……”
“你受伤再忙我也要来看看。”
池砚舟今日与杨顺前来此处,已经交代乌雅巴图鲁大概一小时后来寻,就说股内有突发状况。
情报工作遭遇突发状况很常见,且这等事情都是千钧一发,谁也不敢怠慢。
能拖一时算一时。
乌雅巴图鲁这会也不继续盯着袖木虎太郎,夜里同样都是要休息的,所以哪怕对方夜里有什么行动,也不去再管。
毕竟真被发现确实不太好。
就这样聊了几句漫漫便起身告辞,她想给两人留下空间,于是借口荟芳里夜里事忙要回去。
且继续留下来,她心中难免酸楚。
“替我送送。”池砚舟对杨顺说道。
杨顺只能硬着头皮去送漫漫,两人之间虽是不如之间尴尬,但也难做到自然。
于是杨顺就送到门口便折返回来,但却没有再来屋门外,而是坐在院子中。
他觉得自己继续留在门外,一会若是听到什么声响,则显得失礼。
屋内就剩下两人之后,池砚舟还在随意找着话题,那芷琪却突然问道:“池股长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乃满清遗老一脉派来?”
哦?
池砚舟望着床上的那芷琪,有些意想不到,自己坦白!
这是新的计策吗?
是满清遗老派系发现这一点,所以干脆让那芷琪询问出来,从而去判断乌雅巴图鲁的身份吗?
那岂不是乌雅巴图鲁、那芷琪皆是暴露。
满清遗老难不成还有新的方案?
“你想说什么?”池砚舟不作回答,先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