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等人在餐厅吃过午饭后,便返回了比较高档的厢房休息。
老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天花板说道:“现在是任务空白期,只等着婚礼开始了。唉,人呐,就是贱。前几天感觉太累了,这一停下来,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是你贱,我们可觉得挺好的。”任也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水。
“你说,我媳妇到底长啥样呢?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彻。
任也扭头喊道:“谁啊?”
“是我。”许棒子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阿菩招呼了一声。
许棒子推门进入,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见到许清昭坐在床铺上打坐,而阿菩则是在雕刻着一件神异道具坯子,老刘在躺尸,任也在喝茶。
这四个家伙,为什么瞧着这么欠揍呢?
许棒子暗自吐槽了一句,便冲着任也说道:“今天的药还没给我呢……。”
任也瞧了他一眼:“别一进来就谈利益,这很没礼貌。来,坐下聊一会。”
许棒子流露出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弯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会,我还要替老爷办事儿,有什么事情,你尽快讲。”
任也眨了眨眼睛,故意压低声音,很好奇地问道:“去王守财家里偷至宝,过程是真的九死一生啊。现在活干完了,我们连那东西的一角都没看见……呵呵,你给俺们讲讲,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呗?”
许棒子愣了一下,淡淡地回:“我不知道。”
“你再怎么说,也是老高身边最亲近的人。在这个院里,除了直系亲属外,也就是你和刘管家了呗。”任也瞧着他:“而且卧底这么长时间,你要说,你连高老爷想偷的宝物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只是一个善于干脏事儿的护院。我们这种人想要生存下去,就需要明白一个道理。”许棒子轻声回应:“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呵。”
任也冷笑道:“好好好。”
“还有事儿吗?”
“爱妃,你今天炼制解药了吗?”任也看向许清昭,好奇地问。
“并未炼制。昨天本宫太困了,很早就入睡了。”许清昭一看任也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顿时言语冰冷地回道:“许护院可以先离去,至于什么时候能炼好,本宫再通知你吧。”
“……!”
许棒子听到这话,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心里暗骂:“这俩人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没一个好东西啊!”
“一会我再叫你吧。”任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许棒子喘息两声,咬牙道:“高老爷确实没有跟我讲过,偷的那件至宝到底是什么,但……我可以猜测一下。”
任也笑了笑,没有接话。
“很大可能……就是九曲青云竹。”许棒子低声回道:“这至宝分两部分:第一是竹身,第二是冥河宝瓶。二者分离,与凡物无异;但二者合一,就展现鬼神莫测的神通。刘管家此番去王家,可以感知到那样至宝的存在和方位,我猜测,大概率是高老爷给了他一滴冥河水。”
任也立即追问道:“这九曲青云竹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所知甚少,只听老爷讲过一回。”许棒子皱眉道:“相传,九曲青云竹,是镇压九曲冥河的至刚至阳神物,得天地造化,才显在人间。不过,以沈济时的道法而言,他根本无法催动青云竹的万分之一神异。但这也足够,他纵横七家镇了。”
镇压九曲冥河的至刚至阳的神物?这听着就很牛逼啊,感觉和人皇剑、人皇印是同一个时期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