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公里是平地测试的结果,战场上的情况会严峻得多,再加上还要作战,25公里全程想开完几乎是不可能的。
夏尔回答:“我们不把它开回来,它们留给德国人了,我们的目的是救人!”
……“夏尔当然会把救援排在第一位。”加利埃尼回答:“问题是现在的状况,他无法实施救援计划!”
格雷维继续追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除非这也是军事机密!”
“不,当然不是。”加利埃尼轻轻一笑:“情况很危急,夏尔认为想把被困的部队救出来,就要获得绝对的指挥权,甚至包括总司令,您能做到吗?”
会议室一片哗然,这意思就是要让霞飞也听夏尔的指挥,而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其实加利埃尼是在胡扯,他知道这里毫无意义的讨论每延长一分钟,夏尔的准备时间就多一分钟。
其它人被加利埃尼唬住了,但格雷维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他面无表情的问:
“可这与今天的议题有什么关系?”
“如果事实真像您所说,将军,我们现在应该讨论指挥权的问题。”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夏尔的条件!”
阿曼德乘势起哄:
“是的,真相只有一个,夏尔利用了这件事。”
“他用四万多名法兰西士兵的生命为筹码,他希望得到军队的控制权。”
“知道能掌握军队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一名独裁者的基础!”
举座哗然,就连韦尔斯也无法反驳,右翼这些话命中这个议题的要害,他们的确是在向夏尔妥协。
……
讲完了作战计划后,夏尔在途中的莫里克镇下了火车,洛朗少校的汽车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洛朗还带着两辆汽车,一车警卫另一车带了电台的通讯班,他担心路上前线会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
当汽车快到巴黎时,夏尔收到了部队到达罗德斯的电报。
夏尔点了点头,下令:“回电:告诉将军,部队已顺利到达!”
……
众议院,加利埃尼在议员们的刁难下左支右绌显得有些狼狈。
韦尔斯等一众议员原以为这不是什么难事,没想到居然会上升到“独裁者”的层面,纷纷噤声不敢言。
会议室一时到处都是右翼嚣张的喊叫和起哄声。
这时一名通讯兵快步走进会议室,他走到加利埃尼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加利埃尼瞬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挺起胸膛冷眼一扫格雷维和阿曼德,语气带着满满的讥讽:
“先生们,夏尔的部队已赶到罗德斯,他马上就会展开救援行动!”
“非常抱歉!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现议会中有些人,他们会把情报直接提供给德国人。”
“而夏尔,在从我站在这里那一刻,他的救援行动已经展开了。”
“现在,还有人怀疑他的用心吗?”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原本焦急万分的韦尔斯也松了一口气,与身边的几名议员交换着眼色。
格雷维愣住了,他原以为这是一次扳倒夏尔的好机会,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