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
但是,他他妈联系不到陈泅啊!
“。呼!”
坐在刘家家主椅上的满脸白须红的老者,面色难看,满眼都是怒火的望向强行闯入家族祠堂内的这几个彪形壮汉:“你们泰城张家,莫非一定要和我们美男城刘家开战不成?!”
“什么话。”站在刘家祠堂内的几个彪形壮汉,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道:“这是来提亲而已,什么开战不开战的,我们张家老祖,对刘家的大小姐是真的非常爱慕,还请刘家主不要再阻拦自己女儿的姻缘幸福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年头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资格成为炼虚强者的小妾,这是福气。”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
“我们张家老祖单纯是希望,你们刘家的大小姐能真正的从了他,才一直前来重礼提亲,否则我们炼虚老祖直接出手,你们刘家可挡得住?”
“反正结果已经是注定了的,过程你们自己选。”
“实在不行,冥婚也可。”
这几个彪形壮汉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哄笑了起来,言语间压根没有将刘家放在眼里。
“放肆!”
这个满脸白须的红老者,面色愤怒的重重拍向椅子扶手,但却不敢说什么太重的话,不得不承认,他们刘家最强者就是他,化神后期修,而那泰城张家的老祖这几年刚刚突破炼虚一层。
论实力,他们肯定是不敌张家的。
不过他也清楚,这个张家说的没错,反正结果都是注定的,唯一的区别,就是看他们过程怎么选,只是,他又怎么可能将女儿送到如此贼巢手中!
如果事情真的生到不可控一步。
他宁愿先杀死女儿,然后带着所有族人和张家拼死一战,也不愿让女儿被这群畜生所欺辱!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死马当活马医,面色阴沉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举在手中:“你们可曾听闻嘲天宗?我们刘家受嘲天宗所庇护!你们在刘家如此肆无忌惮放肆挑衅,难道就不怕祸到临头?!”
他心里也有些没有底气。
只是现在嘲天宗的名声很响,他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因为他还没试过嘲天宗现任宗主到底认不认这枚令牌,现在贸然拿出来,很有可能让刘家陷入更危机的事件中。
但刘家已经到如此地步了,眼看马上就要被逼的全族拼死一战了,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如果能吓到最好,后面生什么他们都挺着,但如果吓不到。那就只能拼死一战了!
话音刚落。
站在刘家祠堂那几个原本还在哄笑的泰城张家子弟,脸上的笑容瞬间止住,望向刘家家主手中那枚嘲天宗令牌,一时身子僵在原地,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嘲天宗?
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过嘲天宗,仅仅只是半日功夫,嘲天宗宗主陈泅以一日之力镇杀无数炼虚的消息就已经传遍好多人耳中了,凡人可能还不清楚,获取消息的渠道较慢,但他们这些人却都已经第一时间收到了这则消息。
他们老祖今天还在唏嘘感慨,说那炼虚巅峰是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很难踏入的修为境界,结果一口气死了好几个,说修仙这一路,谁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会死于何人手中。
哪怕修为再高,也可能因为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从而暴毙在荒野中。
如果这刘家真受嘲天宗所庇护,那他们确实不敢招惹刘家,并且还要恭恭敬敬的将刘家奉为座上宾,否则灭门之灾,可能转瞬就来!
当即——
这个几个泰城张家弟子,面色微变从怀中掏出留影石,将刘家家主那枚嘲天宗令牌各个角落都录入后,才面色恭敬的道歉并离去。
他们得先回去打听一下这个嘲天宗令牌的真假。
但。假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在修行界中有个默认的规矩,贸然假造其他势力的令牌狐假虎威,那是关乎名声的生死之仇,届时,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
都不用他们出手,那嘲天宗就自己找上门来,给这刘家满门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