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给老子装死。”
萧时顷怒骂一声,提起案桌上刚温好的一壶酒,大踏步来到艺伎面前。
拧开酒壶,直接便朝着艺伎的头上浇了下去。
滚烫的酒液瞬间将艺伎的脸皮烫红。
艺伎惨叫着活生生被痛醒,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死命挣扎,却哪儿逃不去。
“给老子继续弹!”
“。。。。。。是。”
艺伎发出一声悲鸣,惊恐到了极致根本忘了反抗,浑身颤抖着继续弹奏起来。
已经被烫伤的手指碰到琴弦,如同尖刀剜肉般,红肿的皮肉被琴弦割开。
血水慢慢染红了琴弦,指尖上的肉被割到血肉模糊。
但看着萧时顷阴冷的眼神,艺伎片刻也不敢停下,只能忍住钻心的疼痛继续弹琴。
后面的老头忧心地看着这一幕,也只能叹口气扭开视线,假装看不见。
“公子,您的酒来了!”
小厮很快去而复返,将极品的玉螺春端到了萧时顷的面前。
抬头,小厮看见了台上的染血的艺伎,眼神惊骇,却是一句话不敢多说,低头倒酒。
萧时顷端起酒杯,两口极品佳酿下肚,脸上升起一抹陀红,满意地笑出了声。
“不错!有赏!”
老头闻言,又是一袋银子递了出去。
银袋沉甸甸的,最少是小厮一两年的工钱。
拿到钱袋的小厮喜上眉梢,转眼就忘了台上悲鸣的艺伎,殷勤地给萧时顷倒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