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团把事情简单跟他媳妇说了之后,高大嫂总算得知咋回事后,也开始骂吕营长家的心咋这么毒心眼跟针尖小,不怪自己能气晕自己?
而且,高大嫂这会也十分清楚这事的严重性,就算在军区,等这流言坐实,以后谁家大人敢让孩子敢跟陈懿这孩子玩?
要是吕营长家的敢这么对她孩子,她也得跟她拼命。
高大嫂越想越觉得吕营长家的心咋这么毒这么小?针对一个孩子也好意思?又心疼陈懿那孩子。
“怪不得早上陈懿那孩子来咱家闷闷不乐也不说话。没呆多久就回去了!”
高大嫂还特地喊自家三小子到堂屋,让他们有空找陈懿玩。
“我肯定找我老大玩!”
“娘,你说这干啥,我肯定陈懿弟弟玩,不过他不想跟我们玩!”高志道。
“我也肯定跟陈懿弟弟玩,杨姨可好了,上午还让陈懿弟弟给我们拿好吃的!”高向还冲高家两口子说那啥东西咋多好吃?特别香又酥脆,他从没有吃过那么香那么好吃的东西。
高向边说嘴巴又馋了,高远高志两兄弟也一样,最嘴馋的高远馋的口水都流嘴角了,叽叽喳喳跟两口子说那啥沙琪玛多好吃?
高大嫂和高团两口子对视一眼,心里都道自从陈家住他们隔壁,三臭小子可沾光太多了。
弟妹做的啥好吃的没跟三臭小子送过?
傍晚,陈玺训练回来,冲完澡上桌吃晚饭。
一家三口落座吃饭,等孩子吃过去小院玩,树影看了眼孩子自个儿玩的挺乐,收回视线,一脸无辜才跟她男人说吕营长两口子中午来道歉的事以及最后吕营长家的自个儿气晕的事。
树影一脸格外无辜跟自家男人表示自己啥都没做没说,边道:“我还让吕营长家的今天不想道歉过几天来道歉也成,哪想到人突然晕了!”
陈玺:“……”
这几天孩子十分没安全感,树影让孩子就跟他们两口子继续一起睡,陈玺没意见。
哄孩子睡的时候,树影总感觉有人看她,侧头瞧,她男人靠在床靠背看她,眸光深沉不见底若有所思。
树影干咳嗽一声,自从饭桌上她跟他说了吕营长带曹柔来道歉,曹柔晕的事,她男人就一直用这种眼神时不时看她。
她心说这男人不会多想啥,以为她多彪悍把人气晕吧?
她之前婊里婊气跟吕营长说那些确实有刺激人的意思,可她也万万没想到曹柔那么不经气,她只说了几句,竟然能晕了。
当时对方晕的时候,她也有些懵,不过看人应该没多大事,她也就懒得管了。
等孩子睡着,树影道:“看我干啥?”
灯光下,树影散着头发,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及肩,衬的瓷白的小脸格外精致又小巧,陈玺心软的一塌糊涂,手一带,把人抱坐在他腿上。
树影惊了一下,不过孩子正睡着,她也没拒绝,坐在男人腿上,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真把人气晕了?”
树影据理力争:“不是我气的,是她自己晕的!”
“你跟小吕两口子说了啥?”陈玺薄唇抿着,眼底带着笑意,难得有几分好奇。
树影心说晚饭桌上这男人只‘嗯’了一声,啥都没问,她还真以为这男人没啥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