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不多十岁年纪的小女孩来到了苏妩的面前,她在她身边坐着,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一会盯着报纸一会看着苏妩。刚刚在学意大利语的苏妩用不太娴熟的意大利语问小女孩,为什么老是看着她,小女孩说了一大窜意大利语,苏妩听得不大明白,她拉来一位会英文的工人给她翻译。在工人做了简单的翻译之后,苏妩明白了小女孩刚刚和她说的话的意思。呵呵,小姑娘说长大后想像她那样和像小谢那样了不起的男人交往,小女孩说这样一来她犯了错误就不需要负责任了。临走时,小女孩拿着报纸指着报纸里她的画像问这个人是不是她,报纸里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苏妩把报纸叠了起来,等一脸汗水的谢姜戈来到她面前时,她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他脸颊的汗水。凌晨,苏妩和谢姜戈在他们的房间外做爱,她一路走来就开始勾引他了,她靠在墙上用手抓住他的衣领,用自己的舌尖去□他的喉结,还用膝盖若有若无的去蹭着他逐渐僵硬的所在,一路辗转着,还等不及打开房间他进入了她,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们放肆的纠缠着,她拨乱自己已经及到肩膀的头发,她的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她的背部一次次因为他的撞击在墙上摩擦着。极致过后,她让他依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头搁在他的肩上去看夜空。很快的,十二月的风霜来到那不勒斯的这片高原上,关于在十月十一月博得众多眼球的谢姜戈的□已然很少人会提及,若干的报道也只是粗粗的说明了曼谷法院对于涉案的几名嫌疑犯的审判,还有网友称在那不勒斯碰见过沈画。十二月,谢姜戈打算带着苏妩离开那不勒斯,他计划着把苏妩带到曼谷去见他的妈妈,然后开始筹备着他们的婚礼。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苏妩接到了沈画的电话,她让苏妩给她买酒喝,她说好像苏妩应该对她表达谢意。“豌豆公主,在你的面前我有俯瞰你的资格,你觉得呢?”沈画对着电话咯咯笑着。周一晚上,苏妩让谢姜戈开车把她送到那不勒斯的一家酒吧门口外。“姜戈,你在这里等我!”“嗯!”“小谢,你就不好奇?”“不好奇!但你得记住我刚刚和你说的话,眼睛不要到处乱放。”经过精心打扮的沈画和打扮得土里土气的苏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妩也想打扮漂漂亮亮来着,只是谢姜戈不让,他处处对她的衣服挑刺,结果,她穿的是几件肥大的毛衣来赴约的,她和沈画坐的地方位置绝佳,在这里她们可以看到整个酒吧大部分地方,在这里她们还有可以安静谈话的环境。当着苏妩的面沈画点燃了一根烟,之后,娓娓道来,包括那个让她遭受到巨大伤害的夜晚,她采用的是倒叙述手法,她诉说着和谢姜戈经历了种种之后话题终于来到那个夜晚,她没有哭,就只是冷冷的看着苏妩,她详细的回忆着那个夜晚的种种细节。“那个男人的牙齿是焦黄色的,他的身上有着槟榔味,导致于到现在,我看到槟榔就会吐,这一切,都是拜你苏妩所赐,我要你一辈子牢牢的记住,由于你的无知任性你毁掉了我的一切,当你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神父面前时,我亲爱的豌豆公主,你能做到问心无愧吗?你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你们的孩子身边讲那些宣扬正义善良的故事吗?”沈画笑着说:“不,永远不可能!”“我想,这就是你最终的目的吧?让我因为你假惺惺的恩惠而一辈子心存不安,这事情闹得越大我所承受的心里负荷就有多大!”苏妩浅浅的啜了一口酒,说:“最终目的你不是为了把我送到牢里,你是想让我一辈子活在某段的阴影中,这阴影会因为你对我的宽容越积越厚。”“可怎么办?我觉得你好像高估了我,不,也许可以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说是你低估了我,也许,在几天前我会像你说的那样,对于你的宽容心存感激,但是,现在我不会,因为我想当配的起姜戈爱的那个女人,我想当我孩子眼里骄傲的妈妈,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可以做得到。”“是吗?”沈画挑了挑眉头:“比如,让姜戈摆平那些人,给那些人送钱或者威逼利诱堵住他们的嘴,来达到粉饰太平的效果,然后,你把自己打扮得高贵典雅出现某些的慈善晚会上,让那些人存照留念,然后,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之后和他们说,哦,亲爱的,这就是你的妈妈。”沈画掩着嘴笑:“嗯,这个倒是很好的办法!我想,你的孩子们看到那些会尊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