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对她伸出手:“可以让我看看吗?”
骸愣了愣,把手递给松阳。松阳握住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中布满了厚茧,掌心大概因为过度练剑,连厚茧都被磨破,露出一块一块的血迹。
松阳脸上泛起一丝心疼:“抱歉,我这里没有药和绷带,不能为你包扎,等下要记得去看医……”
松阳话音未落,骸突然跑了出去,没一会抱回来一个药箱,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松阳。
松阳轻笑,看着她的目光充满宠溺:“来吧,我来为你包扎。”托住骸的手,为她仔细包扎伤口时,不由又想到了学生们:“以前练剑时,我的学生也经常把手磨破,银时和桂还好,晋助很要强,怕我逼他休息,总是瞒着我,害得我每天晚上都要偷偷给他上药……”
提到学生们,松阳的神情更柔和:“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希望能乖乖等着我,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他们在哪里?”骸突然问:“你被关在这里,他们呢?逃了吗?”
“没有哦!”松阳细心的帮骸缠好绷带,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他们愿意逃就好了……”
如果他猜想没错的话,孩子们恐怕已经进了战场。攘夷战争打了那么多年,从来没听过有什么强大的部队,这时候突然冒出来,松阳只能想到高杉,银时那几个孩子。
他们没有听他的话,还是走向了战场。
在松阳为学生们忧心时,银时,高杉,桂刚结束了一场战斗,正坐在篝火边休息。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坂本辰马的家伙。
坂本辰马跟他们同龄,战斗力也不错,还是特意带兵来支援他们的友军,照理说双方应该关系不错。但这个脱线的家伙明明晕船还非要站在船头,第一次见面就吐了高杉和银时一头一脸,实在让他们难以对他产生好印象。
为此,在战斗结束后,桂特意买了酒来请大家共饮,以便缓和双方之间的关系。
喝到酒酣耳热时,坂本辰马突然大笑:“啊哈哈哈哈,你们好厉害啊,不愧是松阳总指挥官的学生。说起来,真想见见松阳总指挥官啊,我可是听了很多他的事迹呢!”
银时,高杉,桂都不由停下酒杯,桂问:“什么样的事迹?”
因为他们是松阳的学生,大家似乎理所当然认为他们清楚松阳老师的事,所以从没人跟他们详细说过。他们也只能从前来投效的士兵口中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实在是很想了解别人口中,那位战场上的松阳总指挥官是什么样。
“啊哈哈哈哈,我听说,松阳总指挥官在战场上保护很多士兵的性命。”
高杉三人点头,这点他们很清楚,鬼兵队的士兵几乎都是松阳老师曾经在战场救下的士兵,所以现在前来报恩。
坂本辰马继续:“据说有他参与的战争从来不会输,他在战场中有如神魔,所向披靡,身高两米,青面獠牙,有如鬼……哇啊!”
话没说完,已经被桂,高杉,银时三人踹到地上猛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