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慢半拍的聚拢,却在即将清醒的一瞬间被人在胸口敏感处狠狠的一吸,全部散落。
“哈……”胸膛剧烈的弹跳了两下,又重重落回,阿罗摊开四肢,被动的任谢铭为所欲为,显得可怜极了。
不过这当然不会得到对方的任何怜悯,谢铭玩弄的正上瘾,只觉得这一切爽快极了。嘴角微微翘起,他小心的扒开阿罗的西裤,一眼便被那被包裹的巨大隆起惊得一愣。
谢铭微微停顿,却被阿罗难耐的扭动抛开了所有的理智,狠狠的把底裤一拉……
怒张的巨大弹跳了出来,叫谢铭忍不住撑大了双目,突兀的产生了一种想法。
他还从没当过承受的一方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想起流星街里男男女女在他身下的呻吟声,他便隐约觉得那应该是件特别爽快的事情,但苦于没有信任的状况,他不可能放任自己沉醉,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过。
可现在不同,不是流星街朝不保夕的状况,他可以随意尝试不同的体位,谢铭饥渴的吞咽了半响,毫不犹豫的握上巨大,快速撸动了两下,褪下西裤猛的坐了上去。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阵喟叹,惊人的契合舒爽的叫人发疯,谢铭双眼迷蒙,起起落落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怔怔的看着身下那片艳红的薄唇,猛的低下头吻了上去。
谢天谢地他们都是血族,啃咬间交换的津液和鲜血不会给对方带来任何致命的伤害,谢铭控制着自己的腰部不停的耸动,直到不在干涩,直到天色渐沉,知道他们一起释放了彼此……
这真是场叫人发疯的性爱,谢铭抽身站起,软到在了地板上,抬起手臂捂住了双眼。
然而几乎是下一秒,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谢铭不适的移开手臂,睁眼看了过去。
阿罗不知何时从靠背椅中站起,赤红着眼眶半裸着身子,欲求不满的看向他,那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掠夺和疯狂的欲望,叫谢铭不自觉的缩了缩臀,一脸的牙疼。
不会还要来吧,他已经够了啊。
可他还没够!
魔药喝的少的不良后果适时地体现了出来,在对方显然还中‘毒’颇深的情况下自己的药效褪尽,那显然是一件极度悲哀的事情,就像此时的谢铭一般……
一脸惊恐的看着阿罗强势的压下,不容拒绝的掰开自己的双腿,谢铭只想泪流满面的怒吼,我真的已经够了啊!
然而不知是不是药效的激发,又或者是之前的无力全都是为了此时的爆发,阿罗简直力大无穷到惊人的地步,死命控制着身下不住扭动的身躯,毫不怜惜的一击到底……
暧昧再次在两人之间萦绕,空荡荡的房间重归沉寂机,只余下了不情不愿的呻吟声和心满意足的粗重喘息。
夜更深了……
临阵脱逃离开
“唔……”地板上的一坨人形抖动了一下,艰难的睁开了双眼,谢铭深吸口气,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和衣衫不整的现状忍不住颓丧的捂住了双眼,烧死加尔的心都有了。
昨晚的事情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清晰的叫他发疯,就算是再白痴谢铭也能明白这一切皆是源自那瓶由他带来的魔药了。
是,他是有爽到也确实不后悔,但随之而来的麻烦却叫他头疼不已。谢铭不敢想象阿罗清醒之后他将会面对的是什么,但总之不会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就是了,毕竟最先主动不依不饶的那个人是他,这是绝对无法抹除的事实。
然而对于直面恼羞成怒的阿罗,谢铭自认为还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只得叹了口气赤裸着身体爬了起来,又抻了片阿罗的衬衫碎布草草的清理一下潺潺下流的白色液体,接着囫囵套上件能穿的衣服,最后待着庆幸和感恩的拽过衣架上完好的沃尔图里出品的黑色袍子,武装好了自己。
动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奔跑在森林间,谢铭方才小小的松了口气。这么说起来他又似乎该感谢魔药的提供者,因为即便他因此即将面临着三千多岁的老妖怪难以启齿的报复,但从另一方面来看,若不是魔药的副作用叫他们两个俱都陷入昏迷,抗体较强的自己又率先清醒了过来,恐怕他多半已经火焰加身,死无全尸了。
毕竟对于血族来说,可不会出现睡着了累晕了这种情况的不是吗?
急速的飞奔,一路跋山涉水,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他才惊魂未定的敲响了卡伦家的大门,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两名同伴。
“……布里赖利,我在沃尔图里天天想着你们,好不容易得空回来了,这么冷淡可说不过去啊。”终于不用再防范下一刻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阳光,谢铭摘下帽兜松了口气,看着对面两个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同伴兼手下,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一句。
不过显然与他设想的不怎么相同,布里还好,只是欲言又止一脸犹豫的看向他,赖利却蓦的嗤笑了一声,别扭的刺道:“想我们想的嘴皮破了,脖子青紫了吗?”一针见血的指着谢铭的脖颈,赖利扪心自问,他就算是瞎了也能分辨出瘀伤和吻痕的差别。
“……”感谢流星街那改变他一生的三年,那几乎让谢铭丢弃了所有的廉耻心,即便在这种要命的时候被同伴发现了端倪,他也不过是短暂的一噎,继而万分平常十分不要脸的点了点头,承认道:“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性爱,所以这不是来逃难了吗,不过想你们确实也是真的。”为了加重可信度,他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被他从各个房间里吸引出来的素食者们友好点头示意,并冲着卡莱尔快速说道:“卡伦先生,你认不认识什么可以制造假身份的人?我现在有急用。”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急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