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烟的自问自答立刻引来了一片“哈哈”,还有人在执着的在问黑幕的事情。“哪来的什么黑幕,你们不如去问总导演,我一开始都要退赛的,而且我的消极参赛大家不也是有目共睹的。”安烟坐在客厅里,却听到门锁传来了“滴滴滴”摁密码的开锁声。她看安柏和顾景研一起走了进来,她碍于直播也好直接问,只能暂时让导播切个广告。但负责的导播似乎还是个新人,操作不熟练。于是安烟问安柏和顾景研“你们怎么来了?”的声音被实时地传送了出去,之后才开始正式地播放了广告。“看到网上的消息就赶过来了,”安柏说,“担心你在直播影响不好,已经联系公司公关在紧急处理和辟谣了。”安烟看了看安柏身后的顾景研:“那他怎么也来了?”“我晚上喝了酒,司机也回去了,打算出去打车,正好遇到了他,他送我过来的。”安烟还想问些什么,虞鹤则是来催安烟,说是广告还有半分钟播完,让她尽快回到位子上。她还是坐回到原位上,看着虞鹤手机上的倒计时。屏幕再开,安烟对着屏幕重新问了好:“看来今天我的相机分享也是泡汤了,那就跟大家闲聊一下吧,要是有把瓜子就更好了,就边磕边聊。”评论里以安烟看不清的速度在飞快地向上滑动,安烟不得不随即聚精会神地看:“有人问我,不结束直播吗?不结束,都已经澄清了,又不是丢人的事。”直播间的人数在刷刷地网上增长,似乎都是来看她这位热搜女主角。安烟在无数微博观光团的评论里看到不止一条问她家里来的人是谁:“你们刚才都听到了我说家里有人来了?不是别人,是我哥跟你们一样,看到网上的八卦来找我打卡来了,可惜我家也没有打卡器。”评论里一部分人是被安烟的话逗笑了,另一部分则是在强烈安柏出镜的。安烟看着大家的要求:“想要出镜的话,我问问我哥。”如安烟所预料的一样,安柏冲她摆了摆手。“我哥不愿意出来,大家也就不要强求了,你们之后应该可以在我们服装的新品发布会上看到他。”虞鹤在一旁给安烟看手机,示意她直播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可以关掉了。安烟给屏幕前的观众,说了声“下次再见”,看到她的平板上屏幕变成黑屏,她伸手合上了平板,坐在沙发上向后一靠。安烟长吁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虞鹤似乎还在微博上检测舆论,不停地刷着屏,告诉安烟反应都很好,暂时没有负分评论。安烟这才懒散地起身,给安柏泡了杯茶。安柏则是问她:“你还是搬回来跟我一起住,有直播也没关系,我在书房里就行。”安烟则是瞥了眼站在玄关处正在打电话的顾景研:“没事,我一个人也挺好的,我要想回去随时都会回去的。”安柏见状也不再劝,还是让安烟自己决定。顾景研打完电话,也走到桌边:“已经查出来了,将照片给营销号的人了。”安烟不得不惊呼一句:“这么快?是谁?”“跟你我都颇有渊源的人。”安烟想了下,真要跟她称得上是仇人的大概只有程霖一个:“程霖?可是他现在不是应该不在a市吗?说是退圈回家去了。”“跟程霖有点关系的人,”顾景研也没再继续卖关子,“是褚远。”安烟想起前几天,田之谣给他的提醒,她因为不知道褚远会从哪一部分入手,也无从提防。褚远的手段还是娱乐圈最常用的手段:散播谣言。顾景研和安柏都表示这件事安烟不要再插手了,他们会处理好这件事。安烟也表示了赞同,她也不想和褚远再有交际。送走了所有人,安烟倒在了床上刷着微博,微博上全是关于她的身份,说曾是黑粉的站姐起底竟是富家千金,小说般的人生。安烟稍微看了看,发现基本上都是标题党,也就没再继续看下去。倒是李雨心和高瑶都发来了她们的航班信息,让她去负责到时候接机。安烟上网查了下两班航班的时间,间隔只有半小时。看到消息的她起身去将客卧整理好,准备迎接这两位好友的到来。这段时间,安烟也从网上看到爆料,说某知名娱乐公司其经纪人涉嫌偷税漏税已被警方逮捕调查。安烟也从韩茉那里听说,这人也正是褚远。网上也同时扒了出来,褚远就是那个当年抑郁症练习生的负责经纪人,更是被网友指责。舆论甚嚣尘上,听说褚远不得不退出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