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莫名的有些诡异。
他赵定或许是不急,但坐在自家老爹那个位置上却不能不急。
“父皇,依我看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您之前不是答应我要多走动走动的吗?”
赵定略微思索,开口问道。
“不。。。。唉,还是去吧。”
赵崇远本意想要拒绝,但想了想长叹一声,终究还是点头道。
有些事情急不得,博弈比的就是耐心,敌不动,我不动,可两方都有事情,前后夹击之下,他确实是有些难以做到稳坐钓鱼台。
“这几日,那绮罗来找你了吗?”
眼看着赵定取过一件绸衣过来,赵崇远一边伸出手接受着赵定的服侍,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有。”
赵定摇了摇头。
“父皇,你心急了。”
还未等赵崇远开口,赵定便又一次开口说道。
“唉,能不急嘛。”
赵崇远无奈一叹,“徐天德这几天给我来信,他派入北梁内部的密探已经发现虞武卒的踪迹,
按理说,这事情,萧道成应该提起只会我大乾的,可他偏偏没有,反而故意帮着瞒着。
虽然整日接见你二哥,但说得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真正的内核却是一点没吐。
你说这能不让你老子我急吗?
如果此时开战,温子恒再横插一手,那我大乾就是双线作战,这对于我大乾国力的消耗可不小。”
赵定没说话,静静的服侍着自家老子穿着衣服,充当一个聆听者。
他知道这是自家老子最近压力太大了,无处找人发泄,才会如此。
说到底,皇帝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以往的不怒自威,不喜形于色不过都是憋在心底。
如今内外交接的打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