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翻了翻白眼。
其实赵崇远这个想法属实是妥妥的被封建儒家士大夫思维给禁锢了。
什么与民争利?
那争的是老百姓的利益吗?
那争的是士大夫和地主豪强的利益。
土地,店铺,作坊,哪个不是掌握在士族和地主豪强手里?
轮到百姓的时候,手里还有个屁!
当然赵定也明白这句话已经是禁忌了,说出来那是要掉脑袋的。
当然这个所谓的掉脑袋并不是指他老子赵崇远会砍了他脑袋,而是整个地主和士绅豪强会砍了他赵定的脑袋。
说到底,他老子赵崇远能够执掌大乾朝政,能够毫无顾忌的清洗那些朝堂内部的士绅做的是利益的交换。
把一部分士族的利益换到另外一批士族的手上。
这是古代帝王常用的手段,也是几千年下来默认的规则。
但他赵定接下来要说的那是要掀了所有士族的饭碗,这是真正要了他们命的东西。
纵观华夏几千年以来,也就那位伟人做到过,别的无一人可行。
他赵定可不敢与那位相比,他也自知自己这辈子都不如那位的一根寒毛,所以更加不敢说出前世的制度。
但这确实是他所想,可想实现现在还不是机会。
而他要说的乃是,有朝廷。。
“父皇,儿臣的意思是由朝廷开办一些手工技艺的培训机构,专门培养这些为国尽忠之后,从战场上残缺退下来的老兵一些手工技艺。
可以无偿,懂吗?”
赵定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