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话悉数被虞棠堵了回去。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和他过并非本意?”
“这地方让人无法喘息?”
“这样的话听了换做从前我听一听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偏你要上门来自取其辱。”
“你想听我便让你听个够。”
“我告诉你,容镜这样伟岸的男子,寻常女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他如今把我视作珍宝一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恨不得将天下所有好东西都捧到我面前来。”
“若是这样的男人都不合我心意,那天下的男子便再没一个能入我的眼,而你,完颜明,我除非是眼瞎心盲,不,我就算眼瞎心盲我也不会看上你。”
“直白点说吧,天下男人死绝了,我宁愿喜欢女人,我都不可能喜欢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现在,请你从我家滚出去,并且以后,这里也绝不欢迎你。”
虞棠话说得又急又快,却又吐字清晰,丝毫不给完颜明打断的机会。
果然,做人还是不能委屈自己。
有些话该怼回去便要直接怼回去。
她笨,竟然此时才领悟到。
完颜明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紫,好不难看。
偏偏虞棠此时已经起身,从大厅后堂离去。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小丑。
他抬脚刚跨过门槛,一转头,就见双手环胸嘴角上扬的容镜。
完颜明一愣,他的武功也算上乘,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
可刚刚容镜那么一个大活人站在门外,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想到刚刚虞棠的态度,他咬牙道:“你别太得意,虞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
“水性杨花,放荡不堪。”
“你如今也三十左右了吧,三十左右,男人该开始走下坡路了。”
“不知你还能满足她几年。”
“待你满足不了她那日,你与我,与那被她休弃的丈夫没有二般区别。”
他狠狠羞辱了容镜一番,这才觉得心里憋闷着的那口气消散了个七七八八。
然而话音未落,容镜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他的身后。
他刚要反应,容镜已经一脚将他踹下了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