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是大学那会儿,她跟薄寒时同居,因为肺不好,闻不得太重的油烟,所以薄寒时也没让她做过几顿饭。
后来结婚在一起,只做过没有油烟的煮面条。
江屿川睨她一眼:“我不会斤斤计较到用这一点小事来威胁你,但你要找保姆,是真的不想做饭,还是方便薄寒时安插眼线?”
乔予糊弄过去:“……谁会想做饭?可以不找保姆,但既然我们领证了,没人做饭,难道要天天吃外卖?”
江屿川卷起衬衫袖子,洗净了双手,问她:“你要吃什么?”
乔予想了几秒,报了一堆过于抽象的菜名。
“一杯白开水、猪八戒背媳妇、蚂蚁上树、绝代双骄、火山飘雪、开水白菜……”
江屿川微微皱眉:“你确定有这些菜?”
乔予:“江总见多识广难道没听过这些菜名?”
他自然没听说过,就开水白菜听说过,可听说过也不代表会做。
“你跟薄寒时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刁钻难伺候?”
乔予开口说:“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觉得女人要求多、难伺候。你跟沈茵在一块儿的时候,沈茵是不是跟保姆一样一天三顿把你伺候的太好了?”
她语气很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很呛。
又是沈茵。
在江屿川的记忆里,沈茵是背叛他的人,她联合薄寒时一起害死了晚晚。
提起这个仇人,他面色沉寒,将手里的菜刀蓦地剁在木头砧板上,“你说够没?”
这个节骨眼上,乔予自然不会再去惹怒他。
她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朝楼上看看,“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我睡哪间房?”
她很想知道,今晚她在哪个房间过夜。
“既然我们领证了,自然睡一间房,上楼右手的房间就是主卧
坐在车内正监听的薄寒时,将手里的银色打火机盖帽翻拨的啪嗒啪嗒响。
男人目光肃杀凌厉,周身寒气压着怒火。
后槽牙却是越咬越紧。
睡一间房?去他妈的睡一间房!
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快速打字,给乔予发了条微信,几乎是以警告的语气。
【不准和他睡一起!】
乔予上了楼,拿出手机一看,便看见这条消息。
正想回什么。
薄寒时的消息再次发来:【去客房睡,把门反锁。】
乔予:【那万一他有客房钥匙,结果不也是一样?】
她发誓,她只是习惯性往下思考了一下,而已,仅此而已。
但薄寒时被这句明显给点了脾气:【要不我现在把你掳回来?】
隔着手机,仅仅是看着文字消息,她都能想象出他咬牙切齿的冷硬语气。
但乔予,还是进了江屿川主卧,本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蛛丝马迹,现在江屿川准许她光明正大的进来,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一进这间主卧,她就敏锐的闻到一股古怪的香气。
那香味,算不得多好闻,带着一股焚寂的松木香气,让人闻到便能瞬间放松宁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