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铭摇了摇头,说:“这左开宇不一样啊,教育局那边,他一来,如今怎么样,焕然一新。”
“他是有些手段的!”
秦祥远哈哈一笑,拍了拍陶铭的肩膀,说:“老陶啊老陶,就因为这个,你怕他?”
秦祥远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才慢慢说:“老陶,说你没常识,你还说我贬低你。”
“教育局是干什么的,搞教育的,都是文化人,要在教条思想下办事。”
“左开宇教育改革的确是一件大事,还有那振兴乡村教育,在这方面上,他是一把好手。”
“如今来分管我们,他一个毛头小子,在人际交往上能懂多少?”
陶铭听到秦祥远的话后,他才慢慢点燃手中的烟。
他抽了一口后,说:“老秦啊,可你得知道,上一次同一个副县长一起分管市监局与文化局还是几年前了。”
“自那次事情后,县里的市监局与文化局都是两个不同副县长分管。”
“这一次,我们都被左开宇分管,其目的不言而喻吧。”
秦祥远点头,说:“知道。”
“就古玩店嘛。”
“之前的常务副市长亲自来查我们县里的古玩店,最终还不是无功而返。”
“你要放心,古玩店能在我们赤马县存在十余年之间,是有原因的。”
“不是他一个左开宇说给关门就给关门了。”
陶铭听罢,也就点头,说:“我知道这些。”
“我只是比较担心而已,怕这个左开宇不按常理出牌。”
“我们脑子能比得上他这个年轻人?”
秦祥远说:“这的确是事实,但你不要担心,他左开宇只有一个人,我们呢,可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