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星被风吹醒一半酒:“望野,你不在洞房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慕望野拧眉瞥了眼醉的颠三倒四的沈司星。
“哥,你往我房里放了什么?”
慕雁迟警铃大作,每回慕望野叫他哥的时候,那必然是有什么事让他记账本了。
慕雁迟掐一把沈司星,沈司星嗷的一声站起来。
“放了什么你没看见呐,不就是送你几本宫里画师描绘的春宫图么?你敢说你不需要?”
沈司星理直气壮。
慕望野本是来问合卺酒的事,现在还带出那木匣子。
竟不是斯凝梦带进去的,那岂不是要误会成是他准备的?
这是什么登徒子行为!
慕望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你两发什么疯!”
慕雁迟摊手:“我没有。”
沈司星说过出了事他承担。
夜风阵阵,慕望野酒劲下去后背心开始觉得有些发冷。
他关了房门,走到桌前:“就算要送这东西,就不能直接给我么?”
沈司星:“嘁~直接给你你会要?”
慕望野想到适才在洞房的一幕幕,咬着后槽牙,但又不好将闺房之事说出口。
同样,那木匣究竟是谁送进屋的,也不好拿出来辩解。
慕望野只地认下这个哑巴亏。
沈司星醉眼朦胧,盯着慕望野变幻莫测的俊脸反复瞧。
沈司星:“哈~你不会是以为,嗝,是那斯大小姐。。。。。。”
慕望野眼刀子飞过去:“闭嘴!”
沈司星一拍桌子:“大胆,你敢吼本殿下!”
慕望野受不了这醉鬼,起身指着沈司星对慕雁迟说:“你别跟着他胡闹,他是皇子,与你我不同。”
说完不管沈司星呼喊,慕望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司星嘟囔:“皇子怎么了?”
慕雁迟头疼,他真的很冤啊!
斯凝梦在慕望野出去的这段时间,让青荷又拿出一套被子。
青荷以为是她怕冷。
慕望野回来的时候,青荷已经出去了。
“我睡得浅,不如还是分开睡?”斯凝梦指着一旁的拔步床。
慕望野看向床上的两套床褥,他原本是打算睡罗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