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霜冷冷道:“水你不该喝,话你也不该乱说。”
二房的人看到女儿被欺负,不愿意了。
“白芷荷,你看看你娶的好儿媳,我家红烟都喝进去了,还要打出来,真是一点儿礼貌都不懂!”
谢母维护道:“是她先抢了我们的水。”
谢红烟眼睛里满是恨意,她靠在母亲的怀里,讥讽道。
“大伯娘,什么你们的我们的。
要不是大伯战前临阵脱逃,导致城池丢失,我们至于要流放吗?你们为了弥补我们,就应该当牛做马,补偿我们的损失!”
一石激起千层浪。
谢家愤愤不平,官兵也不管,只要不跑,他们也愿意看个乐子。
三房附和道:“是啊,大嫂,要不是大哥,我们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谢母难以辩解:“你…你们…”
时霜握住谢红烟的手,朝她的肚子打了一拳,立马呕吐出之前没消化完的东西。
谢红烟肚子空空的,很难受,她哭着抬起头。
“时霜!你疯了吗?”
时霜扫视谢家旁支,“想要我们当牛做马,你先还清谢家对你们的恩情,昨晚还作威作福,吃山珍海味,今天就不认祖宗了?来,先把你身上的衣裳给我脱下来!”
说着,她就要去扒谢红烟的衣裳。
二房的人来阻止,但都被打倒。
谢红烟哭道:“时霜,我错了。”
时霜停手,她倒也没想真去扒谢红烟的衣裳,本就是流放之地,衣着暴露,恐怕会真活不下去。
她起身,尾音上扬。
“记住了,是要再敢多嘴,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谢家旁支瞬间没了动作。
谢母小声道:“时霜,谢谢你。”
“不客气,我相信将军并非临阵脱逃之人。”时霜嘴角勾起,坐在地上。
他们靠在一棵树上,离得很近,说话都方便。
谢母顿时热泪盈眶。
“时霜,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时霜笑了笑,因为,她才不会饿着。
这一切,都被高哲看在眼里。
为什么时霜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走过去,喊道:“时霜,你跟我来!”
“高哲!”谢烐咬牙,“有事冲我来。”
高哲拔出剑,在谢烐的双臂上比划道:“好啊…”
在剑落下时。
时霜出声道:“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