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超过我的想象。我翻过身,剧烈挣扎着,用仅存的力气从男人手下挣脱开来,不等逃下床,又被另一个人扯着头发拖回去。
双手被牢牢束住,耳边尽是区可岚畅快得意的笑声。
“这才对,这才是我的好狗。”
男人咬牙揪扯我的裤子,瞪着眼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兄弟。”
“唔唔……”嘴里发出含糊的嘶吼,我从没想过我一个大男人有一天竟然还需要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
这都什么事儿?这是什么事儿?
裤子最终抵挡不住暴力被撕裂开来,我绝望地闭上眼,鼻翼快速翕动着,感觉自己也快疯了。
忽然,楼下响起一道开锁声,随后便是大门被撞到墙上的巨响。压制着我的两个男人动作纷纷一停,看向区可岚,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区可岚,出来!”伴随上楼脚步声,冉青庄的声音出现在外头走廊,逐渐找过来。
区可岚脸上不见惊慌,甚至带着点兴致勃勃,提枪对准房门,在冉青庄步入的一瞬间,眼都不眨地扣下扳机。
“唔要!”我睁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挺起上身,几乎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所幸枪声之后,冉青庄并没有倒下。
他在进门瞬间便看到了区可岚对准自己的枪口,以极快的速度闪身避过后,不给区可岚任何反应的时间,冲上去两招卸去她的腕关节,一气呵成完成了夺枪、卸子弹、将枪身丢出门外这一系列教科书级的操作。
区可岚痛呼一声,捂着手腕跌坐到地上,脸色惨白。
都到这时候了,两个男人毕竟是区可岚手下,知道轻重厉害,松开我直接朝冉青庄冲了上去。
冉青庄对区可岚或许还留了余地,对他们就完全下手狠辣,毫不手软。
我被连番惊吓,又受药效影响,见到冉青庄没事放心下来后,扯下自己嘴上的领带便彻底没了力气,半趴在**,只有一双眼能动。
“幺哥没事吧?”陈桥他们听到枪声冲了上来,见到屋内情况又都聚在门外,不敢随意进来。
冉青庄没空理他们,三两下干趴区可岚的一个手下,扯着另一个人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是我平时太好说话是吗?让你们一个个欺到我头上?”手臂肌肉鼓起,手背因为用力浮出青筋,他恶狠狠道,“我的人也敢碰?啊?”
那人被撞得晕头转向,很快头破血流,唇齿不清地开始求饶:“幺哥……不是我……我都是听区小姐的……都是她让我们做的……”
冉青庄拎着男人头发,将他的脖颈往后折,形成一个人体不太舒服的角度,同时往我这边看来。
我湿着头发,没穿上衣,浑身瘫软,皮肤还透着不正常的粉,任谁看了都能觉出不对。
冉青庄脸色愈发冷沉,问男人:“你们给他喂了什么?”
男人脸上流着血,含糊地道:“是区小姐……区小姐给他喂了樱花,说要看他纹身有多神奇,刚才还让我们……还让我们……”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格外轻,但冉青庄显然是听到了。
他愣了片刻,脸上一点点凝结成霜,将男人掼到地上,随后仿佛陷入一种魔怔中,四下寻找合适地武器,拿起一样又放下,最后找到了一支细长的铁质落地灯——底座与灯杆是沉重的铁块,撤掉灯罩,完全就是一把异形长锤。
他试了试,终于觉得趁手,一步步拖着走向男人,不急不缓,游刃有余,手上滴着血,整个人好似凶神临世。
“你动了吗?”他问得很轻。
对方艰难地向后方蠕动着,害怕地声音都发抖:“幺哥,你饶了我,都是区小姐让我做的……”
“你动他了吗?”冉青庄充耳不闻,阴沉的目光落在男人两腿间,逐字逐句又问了一遍。
终于理解他的意思,男人疯狂地摇头:“没有,我没有……幺哥我真的没有!”
那急迫想证明清白的模样,就差指天发誓。
冉青庄垂眸看他半晌,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可信度,看得男人瑟瑟发抖,翻来覆去不断重复着“没有,我真的没有”。
终于,冉青庄放过他,视线转向一旁仍坐在地上的区可岚。
区可岚捧着受伤的手腕,并不惧与他对视:“看什么?就是我做的。我给他喂药,还让人把他的头按进水里,看他痛苦挣扎我就开心。怎么样呢,你要为他报仇吗?杀了我啊,你敢吗!”
冉青庄缓缓步向她,每听她说一句话,下颌便愤怒地更绷紧一分。他沉浸在完全的怒火中,理智全失,任凭冲动控制身体。
当他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落地灯时,区可岚不避不让,甚至还在激他。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