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身边,什么也不做,就是最有力的交代,”裴云廷说:“我已经追回了你,还有什么退出的必要呢?”
初浔越想越不对,怎么觉得逻辑不通呢?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被裴云廷三言两语糊弄住了吗?不过还没等他细想,就被人一把抱起,初浔惊慌失措,想抓住什么,却没得可抓,裴云廷从背后抱住他,几步走向了玻璃窗,将他放了下去。
初浔要回头,裴云廷不许,大掌有力地按在他的后脑勺,将初浔的脸扣在了玻璃窗上。
“你做什么啊?”初浔惴惴不安,他闻到了强烈的信息素气味,有点异常。
“宝贝,”裴云廷从背后压在他的耳边,“你想看我的戏,我就演,你不想我退圈,我就乖乖回去,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但你也要满足我的需求。”
裴云廷咬了下初浔的耳垂,闹得他全身酥麻:“我要有个姓裴的小东西。”
初浔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便转过头再也不说话了,他默默等待着亲密的事,可等了许久也没见裴云廷的动作,初浔回过头,发现他在自己的身后单膝跪地。
初浔神色迷茫:“云廷……”
“嘘——”裴云廷的膝盖贴着地面,他握着初浔纤细的双腿,眸色深幽,“这将会是个很长的前戏。”
话落,初浔膝盖一冷,他的手臂碰在玻璃窗上,咬着自己的胳膊,窗子上的倒影浑身战栗。
月光覆着白皙的身体,脚踝处堆着凌乱的长裤,窗子上满满的雾气,模糊着oga赤红的脸颊。
初浔的声音破碎在雾气里。
同他的alpha一起。
裴云廷的易感期来了,倒是没有让他们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易感期有不同的表现,先是身体上的灼热,然后是头疼脑热,最后意识会渐渐消退,变成一个完全被情_欲支配的野兽。
易感期比发情期要可怕,易感期的alpha会进攻,发情期的oga最多只是求助,前半夜裴云廷还能保持理智,初浔给他擦汗洗身体,打了一针抑制剂,这后半夜人就不行了,裴云廷发作了起来,突然把初浔给捞进了怀里,又是亲又是舔,没有办法抵抗的初浔只好任由他的宰割。
他知道裴云廷的易感期就是最近,今天夜里也算是做好了准备,他们本来就要亲热,不过是推迟了一会,此时想来,那会闻到裴云廷信息素的异样就该察觉的。
他刚把自己放在窗子前时,信息素就爆破了起来,浓烈到让人窒息,初浔想那就是征兆,他还以为是裴云廷故意的。
此时被人拥在怀中,褪去了衣衫和长裤,初浔的脸在裴云廷怀里涨红,他偶尔抬起头问:“你还好吗?”
裴云廷的身子热的不行,好像要烧起来了,初浔真担心。
“不好,”裴云廷收紧了手臂,另一手抬起初浔的下巴,低下头和他接吻,后又说:“晚上我要是厉害了,你就打我,嗯?”